“你还说我们是亲戚,怎么关键时候你胳膊往外拐呢?”
“我,我哪有。”
秦淮茹有些心虚地说道。
“那傻柱可是孩子们的义父,他把棒梗他们当自己家的孩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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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京茹不服。
“他是孩子的义父,那我还是孩子们的亲小姨呢,江宴是孩子们的亲小姨夫。”
说到这里,秦淮茹立马找到理由反驳。
“嘿!你还好意思说你们是孩子的小姨和小姨夫,傻柱每天都从食堂给孩子带剩菜剩饭来,你有吗?”
“你没有,那江宴连个碗鱼汤都舍不得给,你们还把我赶出来。”
听到这里,秦京茹不得不再次解释道:
“我都说了,江宴不是故意的,你不仅不信还骂人,能怪谁啊。”
两人一边吵着一边走进胡同。
……
这边,江宴想着今晚这事要是在院里闹起来,易中海肯定要和稀泥。
傻柱他们没得逞反而让他打了,带去警察局顶多就是被教育一下。
得找个能管这事,压得易中海。
很快,江宴想到轧钢厂,傻柱和易中海都是轧钢厂的员工,有轧钢厂的领导在易中海不敢包庇傻柱。
傻柱刚挣扎着起身就被江宴一把拉了起来。
“你干嘛?”
江宴啐了他一口。
“你们涉嫌绑架,你说我要干嘛?”
他一把把人拉走,顺手把傻柱他们带来的作案工具,麻袋和闷棍都拿走了。
“江宴,识相就把我放了。”
“我们单挑。”
江宴轻哼一声。
要是他把傻柱放了,人家一溜烟跑了,最后不承认这事,他不是亏死了。
江宴痞里痞气地拍了拍傻柱的脸。
“我劝你老实点。”
说完揪着傻柱的衣领继续往前走。
“江宴!你给我放开。”
傻柱一路挣扎着,只是不管他用什么方法都没办法挣脱开。
可恶!
这小子到底哪来的力气?
虽然心里不服,但傻柱根本拿江宴没办法,就这样被扯着走了一路。
看着面前这路子是去往轧钢厂的,傻柱有这种不好的预感。
“江宴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找能给我做主的人。”
傻柱这才意识到江宴想越过院里的三位大爷,直接把人带到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