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之前不想用丹书铁券救他?”
郭良身子猛地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旋即低下头,声音发涩地说道。
“陛下,郭敬确是罪臣之子。
只是……只是罪臣一时猪油蒙了心,只想着丹书铁券乃是我郭家世代荣耀的象征,没了它,郭家在勋贵之中再无颜面立足。
加之郭敬是庶出,罪臣便起了糊涂心思,想着或许能舍弃他,保全家业和家族名声。
”说到此处,郭良悔恨地抬手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陛下,罪臣错了,大错特错,罪臣愧为人父,更愧对陛下的信任与恩典。”
朱佑樘面色愈发阴沉,怒声斥责。
“郭良,你糊涂!丹书铁券不过是身外之物,父子亲情竟比不上一块破铁?
你如此行径,枉为人父!”
郭良伏地不起,浑身颤抖,连声求饶。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罪臣已知错,日后定当改过自新,好好对待每一个子女,以报答陛下的教诲之恩。”
朱佑樘冷哼一声。
“退下吧。”
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失望。
郭良父子再次磕头,缓缓退出御书房。
走出宫殿,郭良他深知,这看似是一个机会,实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考验。
“勋儿,”
郭良低声对郭勋说道。
“此次咱们能逃过一劫,全靠陛下仁慈。
接下来的日子,咱们可得小心行事,务必将此事查个明白。”
郭勋重重地点点头。
“父亲放心,孩儿定当全力协助您。”
父子二人在侍卫的押送下,离开皇宫。
回到武定侯府,郭良立刻召集心腹谋士,商议对策。
他深知,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若不能在一个月内找出幕后黑手,郭家百年荣耀,必将毁于一旦。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另一处,一位身着华服的太监正匆匆走进一间宫殿。宫殿内,一位侍卫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怎么样?”
侍卫急切问道。
太监微微摇头。
“郭良那老狐狸,竟向陛下告密了。
不过陛下给了他一个月时间调查,咱们得抓紧想办法应对。”
侍卫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哼,郭良,你既然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