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再贪图那点银子,谁知道是不是买命钱。
“这兰芷轩的药味都飘多少天了?真是让人心烦。”
本来天就热,李良娣坐在院子里,自己都拿着扇子扇个不停,那细眉拧的更紧了。
金锁边为主子扇风边回话,“听说还更严重了一些,现在都起不来身,怕不是没那么容易好了。”
“你送些药材过去,免得人死在东配殿,真晦气。”
“都有胆子做那事,怎么还没胆子活了?”李良娣这句话的声音不小,故意提高了音量,怕是兰芷轩都能听见。
金锁赶紧哄自家主子,“现在太子妃都说了,不能再提这事了,咱吃冰碗去吧?”
“哼,我又不是不知道分寸,你快快呈上来吧,一日也就这一碗,跟个小管家婆似的……”
兰芷轩格外静,连起伏的呼吸声都听的见,李良娣的大嗓门自然也能听的清楚。
床上的王侍妾嘴唇动了动,头一偏,一行清泪又下来了。
好像又回到那暗无天日的日子,也是一样躺着,只是,没有翠鸟在身边叽叽喳喳了,是了,要是在一起,肯定会念念叨叨地让她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