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在午时阳光大盛时举办,图的就是天时人和地利,而这时间到了祭祀的物品迟迟未献,那么那海神可会震怒?
时惜转而去看那些被五花大绑而又丝毫不急的渔民们,信神一般来说也该畏神,他们的模样倒是怪异。
正好此时有位村妇醒来,许芯正扶着她起来,村妇满脸惊恐又是劫后余生,她望着这些打扮各异的外人,忽的一下哭了出来。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她抓着许芯细细的手臂,若不是衣物相隔,恐怕还会抓出痕迹来,“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吗?”
渔村相邻大海,那些渔民脸上都是常日风吹日晒带来的雀斑和褶皱,而这位村妇同样如此,不过仔细来看,她与之还有些不同,裸露在外的手臂还依旧白皙。
陈紫玲自然地接过村妇的手,让许芯离了她束缚,一边安慰地拍着她手背,“是的,不知这村子发生了什么?”
这位村妇见她是女人,又很温和的样子,放心地把身子靠过去依偎,她眼睛略过那些渔民,面上愤怒,但还是忍着将实情一一道来:“我名叫袁莲,本是蔺甲村的村民,一次借渔安村渔船去惠岛途中遭遇海难醒来后便到了这奇怪的村子,被人强娶,逃出会被打,我只是个普通人,就这般认命。”
说着袁莲还抽泣着,陈紫玲给了她手帕擦泪,“日子久了我就发现这个村子古怪,进的来出不去,女的如我这般被嫁出,年少的被关在笼中养到适龄才嫁,男的关进屋中,出来后便跟换了个人似的,如那些可恶的渔民般。”
听到换人,尤靖和陈紫玲不免多想,只是其中疑点尚多。
“每年村中便会举行祭祀典礼,意在祈求海神保佑,而他们居然是用人祭祀,从老少选起,那时村中孩童老人极多,便不用我这等新妇,而这怎会是长久之计?今年便轮到了我,我有意反抗可还是抵不住他们的药。”
袁莲带着庆幸,她还看过了单云等人,“幸运的是这次来的外人没再被同化,你们也有能力。”
单云则是皱眉,“我们来时确实被关了几日,可我们出来时你们已经全部装入棺中,你怎知是我?”
袁莲首先看的便是单云,而他们算是根本没见过,要说见面,最有可能的还是陈紫玲她们,单云站得不是很近,袁莲感谢也得首先感谢陈紫玲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