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在自家院门口，看着远处的天际线逐渐变得模糊，心中翻涌着一股难言的烦躁。秦淮茹的指责，马华的委屈，这一切仿佛都在他心中纠结成一团乱麻。他知道，若这件事得不到一个彻底的解释，不仅马华的名誉会受到影响，他和四合院的关系也会因此变得复杂。

“该怎么办？”何雨柱自言自语，喃喃低语。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院子的一角。那儿坐着聋老太太，穿着一件旧棉袄，戴着一顶低垂的花布头巾，正安静地晒着夕阳。她的眼睛虽然因为岁月的冲刷而浑浊，但那双老手却依然灵活，常年与针线为伴的她，总能把院里琐碎的事做得井井有条。聋老太太的耳朵听不见，但她的眼睛却异常锐利，四合院里的大小事，她几乎都能通过观察得知，虽然她常常懒得去说，但在关键时刻，她的证词却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何雨柱走了过去，轻轻坐在她身旁，微微低下头，用平稳的声音问道：“老太太，您今天早上看到什么了吗？”

聋老太太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眼中没有什么波动，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所预料。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烟，慢慢地点燃，嘴唇微微动了动，虽然没有声音，但那句“是的”从她的嘴唇上看得清清楚楚。

何雨柱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您看到什么了，老太太？”

聋老太太轻轻扬起下巴，示意他稍等，随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再指了指院门外的方向。她的动作有些缓慢，但却准确无误。何雨柱明白，她是在暗示自己看到了些什么。

“您看到马华站在秦淮茹家门口？”何雨柱猜测道。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继续伸出手，做了一个“停”的动作，然后指了指院门口的方向，又做了一个“走”的手势。她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他没有进院？”何雨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测。

聋老太太微微摇了摇头，随后做了一个“听”的手势，眼睛扫过四合院，示意他可以注意听听周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