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红眠将星之权柄吞噬后，她的晓之律法距离完整更进一步了。

和爱诺辉琳真正交手后才能感受到爱诺辉琳的可怕……几乎无尽的灵性，随意修改构成周围一切的光之权柄回路，不过也多亏了爱诺辉琳展现出来的律法用法，不然暮红眠现在也不知道律法究竟应该怎么用。

“爱诺辉琳那个小家伙是吧，她的实力至少达到了代行者的水平。除非你抵达星空权柄门扉处，才能够拥有和真正的她交手的机会。”

蝴蝶对于爱诺辉琳也有印象，大部分代行者对于爱诺辉琳都有印象，虽然她的实力发挥不太稳定，但是上限至少在正常代行者的水平，区别只是她想不想和你玩玩而已。

“不过你也不需要太担心，光芒对爱诺辉琳的影响很大，特别是黄昏帝国，如果黄昏帝国的民众对于自己的未来和现状充满了悲观和绝望，那么就会影响爱诺辉琳的实力上限。”

它对于光之律法有一点了解。光之律法在林中路内没有道路，不像其他权柄一样，道路决定权柄权能，蕴含光芒的灵性决定光之律法能够发挥多少权能。

律法相比起权柄，拥有的回路更多，是权柄不断聚合之后最为稳定的形态了，当然为了维持律法的稳定需要的代价也是很大的。

晓之律法是目前唯一不和外界挂钩的律法，它只是使用者的知识量和所有权柄回路总和多少相关。心之律法则是和使用者的人气挂钩，光之律法和整个世界幸福度挂钩。

“一个是偶像路线，一个是文明发展路线啊。”

暮红眠听着蝴蝶将它所了解的律法知识分享给她。综合下来，晓之律法是最好用的。心之律法需要像偶像一样积累人气，光之律法现在被大部分掌权者针对。

蝴蝶点了点头，所以与其把自己弄的这么累，还不如混一个权柄代行者好了呢。律法聚合起来麻烦，掌权者不会允许你聚合权柄的。维持起来也麻烦，还容易被针对。

目前除了黄昏帝国的民众过的相对比较好外，其他权柄掌权者都有意让底下的人过的非常差，以此削弱光之律法权能，如果是以前的话，光之律法掌权者能够轻松约束所有掌权者，但现在被其他掌权者们抓到弱点后，实力要打个问号了。

“所以大部分文明混成这样也是掌权者们故意为之的手段吗？”

暮红眠思索蝴蝶的话。

整个超凡体系的上层对于底层就是开摆的程度，掌权者要削弱光之律法，所以打压底层发展，超凡者因为继续上升代价太大，大部分选择放弃探索道路，而是在尘世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