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药人边说边对着薛成远笑了笑:“上次他回来时我还看出他有些不甘心放弃,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后来你那两位从军的老友带来了他的消息,每次过去都能感受到他的喜悦之情。”
“他在部队显然更加合适,不适合在山屯务农。”“这样多好。”
薛成远望着里屋玩耍的几个孩子:“他去参军确实是个明智选择,人才不能埋没。”“军犬同样是军队的重要组成部分。”
“这方面我不懂,但山里的狗也类似,帮助我们寻找猎物需要它们同行。”
“只是很久才能回来一趟,实在太过短暂了。”
“这也没有办法,也算是为伟强哥找到了一份长期的工作,重新上岗了,挺好的。”
正在聊天时,采药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伟强离开前嘱咐过我一件事,说是让你等到年前给你,我一直拖到现在还没给他。”
“既然今天是年三十了,他也不能赶回来了,那就把东西给你吧。”
“什么东西?还非得到大年三十才给?这也太神秘了吧?”
看到采药人走进里屋,薛成远抚了抚几个孩子:“你们妈妈呢?”“薛老师,我妈妈在那边忙着准备晚饭呢。”
几个孩子指着旁边的房子:“薛老师,要不您来我家吃饭吧?我妈妈正在做炖鱼汤,还要煎鱼呢!”
“就是嘛薛老师,我妈做饭可好吃了,煎的鱼真香呢!”
薛成远微笑着摸了摸他们的头:“你们吃吧,老师这里什么都不缺,过完年春暖花开再认真学习。你们爸爸带来这些可不容易。”
“知道了薛老师!”
“不用叫我薛老师,下课以后叫薛叔就好。”“薛叔!”
过了一会儿,采药人费劲地从里屋抱出两个坛子。
“什么东西还得用坛子装着,而且这么沉?难道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