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之前说的那些都是大话,事到临头了,就想靠装晕蒙混过去?
严咏仪攥紧拳头,很想上前把人直接摇醒,却在无意间对上了霍暻昭的眼睛。
那双眼睛深邃、神秘,带着一种魔力,好似能看透人心中的所有想法,她感觉心里对祁缈的怀疑,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严咏仪红了脸,下意识想解释,“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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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暻昭又到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女士请放心,祁大师是一个说话算话,且十分有能力的人,她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能做到,还请再给她一点时间。”
严咏仪:“……是,我,我知道了。”
是修佛的原因吗,她怎么感觉听了他的话,有一种被宽恕了的感觉。
李家明拉着妻子坐到沙发上,小声劝慰,“你先不要着急,这么长时间我们都熬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晚。”
“嗯。”严咏仪点头,冲丈夫温柔一笑。
谁知下一秒,大脑里一阵剧痛,像是有无数的针齐齐扎进了她的脑袋里。
“啊——”严咏仪惨叫一声,躺在沙发上不住翻滚,“老公,我的头又开始疼了,这次比之前几次都要疼,我感觉我马上就要被疼死了!”
“老婆!”李家明一把抱住妻子,不让她四处乱滚,以免撞到茶几受伤。
他看向霍暻昭,急道:“霍先生,现在怎么办啊?”
霍暻昭从脖子上取下一枚佛珠,掰开严咏仪的手,让她攥着,“这枚佛珠我自小便带着,日日受佛法浸染,其上含有佛门法力,应该能缓解她的疼痛。”
话音刚落,严咏仪的惨叫声便小了下来。
她喘着粗气,“老公,我真的不那么疼了,谢谢霍先生。”
霍暻昭示意不用客气,他看向窗外。
天色已彻底黑透,外面不知何时刮起了风,似乎有场暴雨正在悄悄酝酿,不知何时倾盆而下。
他道:“施术者现在恐怕已经察觉到无法催动在你们母子身上布下的降头,我想他马上就会过来查看。”
李家明脸色一白,“那我们该怎么?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不用。”霍暻昭意味深长的说,“等着他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