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明神情一僵,很快便恢复正常,“一些港片里演过,多少也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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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缈收回视线,没再接着问。
“背后之人能对你们下降,无非是通过几种媒介,一是药物,二是虫子,三是咒语,据我猜测,孩子中的是蛊降,也就是利用虫子害人的降头术,你的还未知。不过不用担心,虽然种类有不同,但终究殊途同归,解降的方法自然异曲同工。”
“今天晚上我就可以帮你们母子解降,一旦开始,施降者必定会感应到,并前来阻止,运气好的话,我们可以将他就地歼灭,以绝后患,运气不好,也能探查出他的身份。”
“只要能知道那人是谁就好。”严咏仪攥紧拳头,满脸恨意,“家明是警察,就算让他跑了,也能找到他,我们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警察?
祁缈意外地看向李家明。
此人给他的感觉,可不像是个警察。
她将婴儿抱起,朝卧室走去,走到一半,转头道:“愣着干什么,过来啊。”
她在叫霍暻昭。
霍暻昭听话跟上。
祁缈把孩子放在床上,“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守在孩子身边。”
眉眼微挑,霍暻昭问:“为什么?”
祁缈抱着胳膊看他,“明知故问?”
“我只是想听你亲口说。”
祁缈眯眼瞧他。
此人从初见开始,就是一副笑脸,不管何时,嘴角始终噙着抹淡笑,和寺庙里,端坐在上首的佛像如出一辙。
“假面菩萨,”祁缈嘟囔一句,直接挑明,“你之前问我是否发现了你身上的问题,我现在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了,我确实发现了。”
“外面那对夫妻以为孩子是靠近我才恢复的正常,其实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你,你的存在,压制了降头对孩子的影响。”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你体内的某种东西,让孩子体内的蛊虫感到了畏惧,不敢造次。”
她定定看着霍暻昭,与其对视,一字一句的问,“霍暻昭,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