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俩都是港城人,年轻相识,一心铺在工作上,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恋爱才步入婚姻的殿堂。
彼时两人都已经三十多岁了,事业也已经稳定,就打算要个孩子。
或许是因为错过了最佳生育年龄,又或者是年轻时的劳累损坏了身体,备孕了两年,就是怀不上,还是做的试管婴儿,才得来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是夫妻俩得来不易的宝贝,自从怀孕,两人就非常呵护,营养品、运动一样没落,就是想让孩子出生后能有个好身体。
但事与愿违。
出生后没多久,他们就发现孩子似乎是得了什么怪病,每天不管是什么时间,会莫名其妙的啼哭,哭的全身发红,面容发紫都不停歇。
他们带孩子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孩子的那种哭法是觉得疼的表现,但一趟检查做下来,孩子身体好好的,没有哪里伤到,肚子也没有胀气,实在检查不出来是哪里疼。
医生只能将这种莫名其妙的疼痛归咎到神经问题上。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夫妻俩带着孩子在港城四处寻医,大医院、民间神医都找过了,都没有用,家里的老人就怀疑孩子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找来不少大师来看。
大师们也画过符纸,化过符纸,还在家里做过法事,但都无济于事。
夫妻俩因此心力交瘁,怀着最后一丝希望,他们带孩子来了内地,就想着内地地大物博,能人异士也多,也许能找到治好孩子的方法。
“C市是我们到达的第五个城市,今天刚到,打算吃完饭,就去当地最好的医院问诊。”
李家明露出一抹苦笑,显然,虽然在继续寻医,但其实他对此并不抱希望。
但当他看向祁缈时,眼底的希望之色不似作假,“几个月以来,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孩子哭到一半不哭的情况,我相信,您就是我们要找的,能够救我们孩子的人!”
他说得异常坚定,俨然是把祁缈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祁缈从他怀中接过孩子。
是个很可爱的小男孩,大概是病痛的折磨,比之其他相同月份的孩子,有些瘦小,此时被她抱在怀里,小手高高举起,似乎是想抓她额前的头发。
“咯咯咯……”小婴儿也不怎么了,笑得异常开心。
夫妻俩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严咏仪呜咽着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笑声,好听,真好听。”
李家明将她揽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膀,也是眼泪恒流。
祁缈的注意力都放在孩子身上。
她未曾在孩子身上感觉到鬼魂的阴煞之气,可以断定,这孩子并不是被脏东西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