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痛苦,能有我几日之前因失血过多濒死的感觉痛苦吗?”魁落自忖已经死过一次,因此对这所谓的痛苦的有些不放在眼里。但接下来建木魁的话语却让他心中有些打鼓。
“那还真不好说哪个更痛苦,毕竟当时你基本上已经失去知觉了。你心脉全废,换做这世上最好的郎中医师,即使是以医术入圣境,也顶多能将你治到能与练气境的常人无异,想修炼战气这辈子是别想了。”
“那你还说有把握治好我?”听得建木魁如此说法,魁落怏怏地说道,毕竟他还想报自己母亲与叉发爷爷的仇,若是不能修炼,自保都成问题,又何来报仇一说。
“我说的是医生郎中治不好你,没说我治不好你。”建木魁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魁落,拍着胸口保证道。
魁落看着建木魁这个样子,想到刚刚建木魁所说的痛苦,心中一阵恶寒,开口问道。
“代价呢?”
“不要上来就说代价不代价的,这唯一的代价就是你会极其痛苦,没别的。”建木魁用那毫无感情的声音回答道,但魁落明显听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你直接说用啥办法治吧,我能承受。”想了想自己的仇,以及对变强的渴望,魁落坚定地对建木魁说。
“别这样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嘛,有我在你肯定死不了。你虽然在母亲的倾力相保之下侥幸活了下来,但毒素其实一直在你的心脉之中未曾消散,你爷爷长久以来让你喝的那些药物也多是滋养心脉,让你活命的,不然你可活不到遇上师父我的这天。既然这毒未曾消失,就会一直侵蚀你的心脉,你没有战气,也无法凭着战气在漫长的时光中将毒性磨掉,所以难治。而我的治疗之法正是从这根源下手,把这毒素清除出去。”
“那怎么做得到?”
“很简单啊,只要抽出你全身的血液,分离了毒素再放回去,然后给你换上一颗健全的心脏即可。只是为了效果最好啊,这个过程中你要保持清醒,并且全力催动我明日会教给你的功法。”
抽血,换心。简单的四个字拍到此刻魁落脆弱的心头之上,让他感觉头晕目眩,险些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