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虹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难道～”

柳如月艰难开口，但声音却细若蚊吟，要不是陶虹现在在她一米之内恐怕都听不见。

“哈哈哈，没错，这杯咖啡里被我下了点东西，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团棉花啊。”

见事情已成定局，陶虹也丢掉了伪装的面具。

从柳如月把她引进圣岚娱乐到现在，虽然一直受到对方照顾，但她也因此受到了不少流言蜚语。

说实话，以她的能力，当一些一线明星的经纪人都有些不够格，要不是柳如月坚持，估计宁韵早就把她调到别的艺人旁边了。

尤其是公司内的其它经纪人，一个个都在背后说她不知廉耻，走后门，德不配位……

她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她认为自己能做到这一步是靠自己，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柳如月给的。

看着这个曾经躲在自己身后的小妹被这么多人呢称赞，而她被被人说这说那，她的心里自然是十分不平衡。

“斗米恩，升米仇。”

这六个字在此时的陶虹身上可谓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为，为什么，虹姐，我，我没做过亏待你的事吧。”

柳如月细言道，听着她的话，陶虹直接笑了起来。

“扑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陶虹笑了半分钟才停下。

“为什么，柳如月，小学的时候你只是一个只敢躲在我身后的胆小鬼而已。

可凭什么，你能走到现在这一步，而我～”

说到这里，陶虹已经是双目猩红，此时，她的双眼微微眯起，眼缝里透射出如冰刀般寒冷的光，眸底深处像是藏着一汪幽黑的深潭，其间翻涌着浓烈且炽热的怨毒。

“而我只能活在你的阴影下，那些人都说，若是没有你，如今的我根本一无是处。”

“你知道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的自尊心有多难受。”

陶虹抓住柳如月的一只手咆哮道，柳如月被她现在的样子给吓住了。

“你，你～”

柳如月颤声道，没想到这个自己曾经的大姐头会说出这种话。

“哈哈哈，柳如月，你是没亏待我，但你这这些怜悯让我觉得恶心，要不是那两个老东西要我养他们的赌鬼儿子，我早就掀桌子走人了。”

陶虹继续说道。

“哈哈哈，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柳如月，商绯商少你还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