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州城巷一阵喧哗。
百姓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月牙白锦服,腰佩美玉的公子,此刻正怒气冲冲地向身旁家仆高声吩咐道:
“都别磨磨蹭蹭的!快将那剑给少爷我夺来!我今日定要得手!”
其声如雷,透着不容置疑的跋扈与骄纵。
众人一望,便知是那赵公子。
这赵公子仗着家世富贵,平日里横行无忌,惯会寻衅滋事、作威作福。 鼠国崛起
再望那地上,横躺着一位青色云缎长袍男的子。
他身形清瘦,却透着几分难得的倔强坚毅。
此刻,他正被一群家仆团团围住,拳脚似雨点般落下。
而他却死死护住怀中宝剑,双手紧扣剑柄,十指因用力而泛白,怎也不肯撒手。
那宝剑,剑鞘雕有精美的兽纹,剑柄缠绕旧布,却也难掩其不凡气度。
百姓们本在各忙各事,闻得这般动静,皆如潮水般朝这边涌了过来,瞬间便里三层外三层围作一团。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却无一人敢上去阻拦。
“呦,这不是赵家公子吗?怎么搞出这般阵仗?”
一位老者手抚胡须,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
旁边一位中年汉子接话道:
“嗐,欺负人呗!那赵家老爷赵贯,不知怎地瞧上这小子手里的剑啦,觉着稀罕,便差他儿子来抢。可这小子也是个轴性子,死活不给,这不,挨上打了。”
言罢,还不住摇头叹息,似是对青袍男子的遭遇深感同情。
“要说这小子也死心眼,你给他不就完了,何苦挨这顿打呢!”
一妇人抱着孩子,皱着眉嘟囔着,眼中满是不解。
“谁说不是呢!可这小子非说这剑要等什么有缘人,给他他也打不开,拿着也是暴殄天物,倔得跟头牛似的!”
一个年轻后生附和着。
青袍男子本就一介书生模样,哪经得起这般拳打脚踢,不多时,便被打得鼻青脸肿,衣衫褴褛,嘴角溢血,渐渐失去了抵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