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见过什么匣子,我追那老贼是因为他偷了我玉!”
“什么玉?”
“我至小随身的玉!”
闻罢,白衣汉扭身望向身旁盲汉,盲汉的双目渐渐回浑,没一会儿便失了金芒。闭目又睁开,依旧面无颜表,侧身朝白衣汉点了点头。
“我如实相告了,你们快放开我呀!”
沈对嚷道。
二人并没有理会沈对的嚷闹,白衣汉子站起身来,舒了下筋骨,右手扶了扶腰间的轻天剑,随后抬起左手唤道:
“若慈!”
一唤落罢,暗处便移步来一女子。
此女娥眉含春形似柳,身姿妖媚段若滴,金丝攀在青纱裙上依贴着纤莹的身子似雪的玉肤,银白色锦缎,紧裹着酥胸,微步移来沈对眼前,一下便看愣了沈对。
“这是要对我施美人计吗,若当真如此,我倒要负隅顽抗一下,还请姑娘切勿手下留情,务必使出浑身解数,万不可姑息!”
未等沈对言尽,青衣女子便提起纤指,移去沈对脸旁,指尖搭在沈对的脸上轻柔抚绕。
“姑娘是要开始大展身手了吗,在下准备好了!”
未等沈对反应,只见青衣女子抬袖一摆,袖内便甩出缕青烟,正冲散在沈对脸上。
只“哎呀”一声,沈对便昏了过去,脑袋重重的砸在石桌之上。
……
大堂之内,一丈石桌横在一位绛袍汉子身后。
他背对着石台,若有所思,暗漆的堂内,空彻的很,除石台,壁上数百兵刃,一张吊睛白额山君皮外,只得周旁六把石椅。
石桌另端,白衣男子垂首,双手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