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你不用担心我会赖上你的!”
江河伸手挑了挑她的下巴,笑着说:“你想赖也赖不上啊!”
陈小莲说:“就是觉得有些浪费了!”
“哈哈,不管啥方式,这不是都给你了嘛,帮我收拾一下,我得回去喝酒了!”
“嗯,有时间,你再来!”
陈小莲不说话了,帮着江河收了尾,又收拾好了,江河先走,她落到后面,等江河回去了,她才从这角落中出来。
江河坐在主桌上,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沈婉清被安排在江河身边。
沈婉清抽了抽鼻子,微微皱眉:“什么味儿?”
江河赶紧说:“黑瞎子肉嘛,不管咋炖,都免不了有点腥味儿,不过吃起来就香了,你尝尝!”
江河说着,赶紧给她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黑瞎子肉。
沈婉清皱着眉头,小心地吃了一口,然后眼睛一亮,真香,还真吃不出来多少腥味。
队长拿着一个塑料酒桶倒酒,浓冽的散搂子的酒精味弥漫开来,把什么腥味都压下去了。
难得油水这么足,自然要好好地喝上一通,春雨也兴奋了起来,端着酒碗挨桌喝。
东北农村老爷们儿都挺能喝的。
再能喝也架不住春雨这么个喝法啊,两桌人全都灌倒了,只有江河和沈婉清幸免于难。
程飞宇更是喝得找不着北了,春雨把他一扛,再把孙满仓一拎,轻轻松松地就拎了回去。
孙满仓家就一铺炕,也没那些讲究,挤一挤就好了。
沈婉清本来是隔着春雨的,但是刚躺下没多大一会,沈婉清就坐了起来,一脸的尴尬。
春雨睡觉不老实,手脚也不老实,手往她的裤子里伸,这是什么毛病啊。
沈婉清索性换了位置,宁可挨着江河。
反正他给自己治伤都治成那样了,占点便宜就占点便宜吧。
江河感觉到沈婉清在自己的旁边,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还有点后悔。
男人啊,得把持住啊。
现在好了,只能看,不能吃。
就算是二十岁的大小伙子,连续做战能力也没那么强啊,好歹让我歇到半夜吧。
江河准备半夜醒了,再钻沈婉清那被窝去。
沈婉清看着老老实实睡觉的江河,忍不住在心中嘀咕,他有毛病吗?没有吧,之前自己看得可清楚了。
那他现在这么老实。
只有一个可能。
他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