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也用斩钉截铁的声音说:“小玉,我也好爱你呀!”
江河绝对百分百的深情,还是那句话,扯犊子和过日子,要分得明明白白。
苗小玉嘴炮都哧一下笑出声来:“妈呀,好肉麻!”
年轻就是好,又是喝酒又是交公粮的,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身轻如燕。
哪像苦逼中年人,整一回都跟要了半条命一样还得请半个月假啊。
江河刚出门,就见沈婉清和春雨进门了。
沈婉清一进门,看着江河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让江河的心里又咯噔一下子。
你啥意思啊,咋还找上门来了?找我媳妇儿告状啊。
不过,江河马上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说破了天去,那也是在治伤嘛,我这是大无畏的奉献精神啊。
虽说我最后起身,脱裤子,也准备要办正事了,你不是没让吗。
沈婉清说:“我好像跟这山里犯冲,我就不进山了,来找你媳妇儿玩儿!”
“玩儿?”
江河先是心一沉,然后又一松,沈婉清不是春雨,这个玩儿,应该就是字面的意思。
不过再打量一下这身高腿带着英气的女人,她要跟媳妇儿那样玩儿,好像也不是不行。
前提是,得带我一个。
春雨叽叽歪歪的不想走,想留下来一块玩儿。
然后江河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拖了出去。
春雨一脸委屈,哥哥你不厚道,把媳妇儿给别人玩不给我玩。
江河大怒,你也不看看你的体格子,看看你那比我还浓的胸毛腿毛,往这一站,比我阳刚气还足。
你特么摸我媳妇儿一把,都有一种被戴了帽子的感觉。
这回少了个人,两台挎斗子一下子就宽松了不少。
而且,进山不带女人,顿时就有一种十分松快又痛快的感觉。
春雨不管从哪看,都不算女人。
这回,总算是顺利地到了西二沟,小红打前站,很快就有了发现。
阳坡处绿色渐浓,几只香獐子正在吃草,还有两只公獐子在干架。
公獐子很明显,因为它有两根向下生长的獠牙。
吃草的玩意儿长獠牙,就不是用来御敌的,而是用来内斗的。
两只公獐抬着蹄子打在一起,那两根锋利的獠牙玩了命地往对方身上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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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公獐子打得跟血葫芦似的。
那几只母獐子一边吃草一边看着热闹,反正谁赢了就跟谁配呗。
胜者通吃,败者没有资格留下自己的基因。
野猪就不一样了,一个群里好几只泡卵子。
一般是头领先来,其它的公猪跟着大哥蹭小母猪,说不定也能下一窝属于自己的羔子。
江河正准备招呼几个小心靠近,三十米内狩猎,然后放狗拖住,再一锅端了。
程飞宇看到香獐子那叫一个兴奋,肩扛着98K,一个呼哨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