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锅包肉、溜肉段啥的,都得给我往后稍一稍。
菜吃了三口,酒喝了两杯,程飞宇有点性情了,伸手搂住了江河。
“兄弟,这两天多亏了你啊!我算看出来了,你是个有本事的!”
他这么一性情,反倒是给江河整得不自在了。
我还是更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小主,
再说了,也真不好意思再把你埋山里啦。
东北人这性子,看对眼了咋地都行,看不上那是真看不上啊。
现在程飞宇就跟江河他们对上路子了,这酒喝得都顺畅了。
程飞宇挺有量的,一斤多的白酒喝下去,他居然没倒,而是搂着刘二,眼珠子直勾勾的,哇啦哇啦地说个不停。
不停地拍着胸口,你们去牙林,报我名字,咱们横着走。
江河这会倒是没事儿干了,瞅他这样也喝得差不多了,进里屋烧烧炕吧。
江河刚刚把炕点上,身后传来门响了,是沈婉清进来了。
“大小姐,你这是……”
沈婉清的眼神四处飘忽着,含含糊糊地说:“我总觉得不舒服,是不是这虫毒还没清干净啊!
我听说,草爬子的毒性特别的烈,我这总有点昏昏糊糊的,好像,好像要发烧啊。”
“啊?”
江河一愣,还可以这样的吗?
而且看她的模样,好像真有点发烧,这脸都烧红了。
不能啊,就是个草棍,绝对没草爬子的。
但是她这模样,给江河都整不自信了,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确实有点热,但不是发烧的热,而且她也不是发烧,不不不,这分明是发烧啊。
这病得就严重了,哥必须还得给你好好治治。
这一治又是半个小时。
他一出去,春雨一猫腰钻了进来。
姐姐好,咱都是女人,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帮你瞅瞅,其实我治草爬子咬伤,也是一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