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的嘴一咧,喜笑颜开。
这时江河侧着头,小声说:“春雨啊,过几天天暖和了,我要盖房子,然后带小玉去趟冰城,那可是大城市,号称东方小巴黎!”
春雨脸上的神情一滞,“哥哥,我想去!”
“不行啊,你吸完了之后,说不定会发烧什么的,出远门很危险的!”
春雨一转头,向沈婉清很认真地说:“我家哥哥也被咬过,也发过烧,他也有那个什么体!”
沈婉清伸手捂着女人最尴尬的位置,急得都要哭了,“不行,他是男的,你是女的!”
春雨说:“我家哥哥治草爬子是一绝,全村被草爬子咬了,都找我家哥哥,一治一个准!”
江河翻了一个白眼,春雨你特么胡说八道的时候,像真的一样。
春雨很虎,给人的感觉就是实诚不会撒谎。
她这么一说,沈婉清也顾不上许多了,赶紧求着江河给自己治伤。
刘二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哪不劲又说不出来。
毕竟,他是城镇户口。
这个时候就看出生活在城镇里的短处了。
江河这方面,就有长处了。
春雨很贴心地把人都带远了,而江河也在地铺上雨衣,让沈婉清坐在上头。
沈婉清手搭在裤腰上,脸红得要滴血了,扭着身子,却怎么也脱不下来。
这一脱,可就不是只脱个外裤,而是全部啊。
江河看着她扭捏尴尬的模样,故做镇定,一副你不急,我更不急,反正是你求我,不是我占你便宜的样子。
沈婉清人都迷糊了,被咬的位置实在是太尴尬了啊,尴尬得都不好明说。
羞辱与性命比起来,好像后者更重要吧。
沈婉清一咬牙,狠狠地一拽。
江河的眼珠子瞬间一瞪。
江河轻咳了一声,你这样不行,腿不能这么并着,你好歹也脱了一条裤腿,还得那样。
江河还得仔细地观察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异常,哪是虫子咬的,分明就是草棍扎穿了裤子,然后扎了这么一下嘛。
沈婉清捂着脸,焦急地叫道:“你,你看什么啊,快帮忙啊!”
江河一边欣赏着,一边说:“我得先确定位置啊!”
“就是这里!”
沈婉清抓着江河的手,帮他确定位置。
你这么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啊哟,她昨天前天好像都没洗澡也没洗啊。
此处不可言说,非得刷个大火箭,才能有万字细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