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毛狗皮挡不住这些细刺,直接被困在里头了。
狗挺可怜的,程飞宇的脸却挂不住了,骂了一声废物玩意儿,转身就走了,狗都不要了。
江河冷哼了一声,连狗都无法交心,你也配当猎人?
江河招呼了春雨一声,让她用大斧开路,剁开刺玖秧子,把这条狼狗救了出来,身上的细刺又拔又拽的。
说真的,这条狼狗除了不会打猎,真的挺通人气的,疼得嗷嗷叫唤,硬是强忍着没呲牙。
就冲这一点,就极其难得。
把狗收拾好了带回去,这狗忠心耿耿地跳回了挎斗子里,还冲程飞宇直哼哼。
程飞宇气得踹了它两脚。
江河忍不住怒道:“喂,那狗挺有灵性,你不要就给我!”
“我,我特么……”
程飞宇想说我就是扒皮吃肉也不给你。
但是看到江河那双冷厉的眼睛,特别是春雨开抬抄斧子,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气哼哼地启动了挎斗子,嗷嗷地往外骑。
就是苦了刘二了,肠子差点被颠出来。
春雨不屑地撇了撇嘴,不顾沈婉清还在,向江河说:“有气冲狗撒,这人也没啥本事!”
然后,她又拍了拍沈婉清的大长腿,意味深长地说:“我家哥哥就不一样了,方方面面都特长,贼有本事!”
回到了生产队,把今天的猎物掏了出来。
一条一米多长,足有四五斤刚出洞的大蛇。
一只野鸡一只野兔,足够炖一锅了。
蛇炖鸡,这叫龙凤斗,兔子就是个添头。
而且兔子肉有个十分奇妙的现象,它跟啥炖就是啥味儿。
就连把它放到地上收拾,沾了土还会有土腥味儿。
江河下厨,炖了一锅,味道相当不错。
沈婉清似乎有一种大难不死的豁达感,少了初见时的冰冷与傲气,多了几分青春活泼的气息。
甚至跟江河说话的时候,都少了隔阂感。
不就是舔了个脚吗,还有打破隔阂的奇效吗?
倒是程飞宇,被卷了面子,一直闷闷不乐的,好像萌生了退意。
江河有些急了,你别退啊,你特么打我媳妇儿主意这个仇还没报呐。
江河正在劝呢,程飞宇重重地一拍桌子,怒道:“明天接着进山。
你们谁都不许动,我要打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