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就先咕咚咕咚灌了一大茶缸子水,然后喘了几口气儿:“林子,我在河东那边玩了一宿,余小桦和高兰的事儿,我给你打听出来了……
“那余小桦和高兰,的确是折在那块了,
“马东伟那边损的很。
“他们那能往出借钱,结果,当天晚上,余小桦的在桃南城兴隆街的三个铺面,就折了两个,这两天玩的应该就是最后一个铺面了。
“高兰也没好到哪去,桃南金街里头不是有她半层楼嘛,这会儿估计也就剩个角了。
“不用寻思了,马东伟那孙子是啥呀?
“那是逮着血喝肯定连一滴都不给你剩的主,那两蠢娘们肯定是给下套做局了。
“玩的就是大十,那玩意儿想整活简直不要太容易,随随便便换一颗牌,比他嘛喝水都容易……”
我挥挥手:“行啦我知道中桃,中桃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她们两个,不是去松花江那边冰雪大世界玩雪去了嘛,怎么怎么的,就他妈跑到马东伟那去了呢?
“你打听着点消息没?到底怎么个情况,怎么好端端的就跳了水了呢?”
“当然了,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嘛?”
李江凯喝了一口水道:“我也知道你肯定对这个事儿比较上心。
“所以,我就在那三头二百的押,踅摸着能知道这事儿的人,你还真别说,真让我踅摸着了。
“河东的那个万事通李大明白,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骚了骚了的来了。
“在马东伟那捅咕了,三千多块钱半拉小时就整没了,那家伙,恨的直咬牙啊。
“你说也怪了事儿了,人家之前押的都挺好的,押了就中,押了就中。
“结果李大明白一上,好好的坎门真变成坎了,我曰他个老亲娘,谁押谁死,死的那叫一个透……”
我连忙打断他:“说重点……”
“噢对对对,你看我这一着急就抓不住重点……”
李江凯喘了一口气儿道:“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李大明白也输干爪子了。
“急的就在旁边直转圈,我看机会来了。
“你说这玩意儿也怪,我本来没心思押的,结果瞎叽霸押,哎,居然还他妈整了三四千块钱,也是怪了。
“然后我就拍着李大明白的肩膀说出去喝酒,这货输钱正输的恼的,当下答应我俩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