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你还能算是普通股民?你随便一出手就是五千万,别人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什么机构或者游资的马甲?”
相比起徐亮做这行的念头,伍勇就算从大学开始也顶多能算个四年,还不及徐亮的三分之一。再加上徐亮从毕业到现在一直都在长河工作,所以对长河本地的上市公司可以说是如数家珍。
“严广昌早年起家不少人都知道,但短短几年把一家破破烂烂的制药厂运营成一家几百亿市值的上市公司,这其中的缘由却是没几个人能看懂,你知道多少?”
本打算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伍勇,但徐亮想了想还是先问了一句。
“严广昌是靠着做医药代理起家的,据说他能搞到那种在国内无法销售的特效药,甚至连有些还处于实验性阶段的药物都能搞过来,所以也因为结识了不少达官显贵,后来他的制药厂能顺风顺水也是靠着这帮权贵才迅速崛起的,我就知道这些!”
见伍勇侃侃而谈,徐亮却笑而不语,等伍勇说完之后才缓缓说道:“老弟,你这是道听途说了,实际情况没你说的这么玄乎!”
“玄乎?难道一个药贩子要逆天改命还能是靠他自己的运气不成?”
伍勇根本就不相信严广昌能在背后没有靠山的情况下就赚得这百亿身价,便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伍勇提出的这个问题让徐亮有些啼笑皆非,便一脸神秘的问道:“你知道严广昌的老婆是何许人也?”
“老哥,你要是知道真实情况就直接说,搞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就没意思了!”
“四方药业最红火的那几年,严广昌的岳父是部级官员。等严广昌的企业上市之后,他岳父也就转到人大去过渡了一届,前两年才完全退下来,这件事我也是听我岳父说的,整个长河估计没几个人知道,呵呵!”
虽然听起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伍勇也相信徐亮应该不会故意编个什么故事出来诓自己。
“前几年在长河闹的沸沸扬扬的一件纵火案,网上不是有人说就是因为死者不肯配合严广昌办理批文吗?就凭他身后的这棵大树,怎么会有人敢跟他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