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找死,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刘海中气道。
“长你妈毛的长辈,”何雨柱怒斥道,“就你这样的长辈谁敢要?你看看你家那两个小辈,光福才几岁?六岁吧?你看看脸上的皮带印子,还要给你搬凳子,让你在人前装大官,你也配做长辈?”
“哈哈哈哈……”
“傻柱,你找死吗?”
刘海中气的就要过来打人。
“老刘,冷静,冷静。”阎阜贵连忙拉住了要暴走的刘海中说道,“你是大爷,和他计较什么?”
“老阎,你没听到他说什么吗?这个傻柱,简直无法无天,我今天就替他爹教育教育他。”
“刘胖球,你他妈叫我什么?”何雨柱怒斥道,“是不是皮胀了?要不要我给你松一松?”
“老阎,你看,你看看,你看看他,无法无天了。”刘海中心虚道,他可不想挨何雨柱的脚,所以立马改了口。
“哎,柱子,这开会呢,你就不能消停一点吗?”阎阜贵无奈道,“老易出的多少不说,这也是一份心意不是?再说了,二两肉四斤二合面够多了,要是给我家我能吃一个月。”
“哈哈哈哈……”
听到阎阜贵的话,大家又笑了起来。
“老阎,我就是看不惯这种装样子的人,”何雨柱说道,“给贾家就偷摸着给,生怕别人看到,给别人就大张旗鼓,生怕别人看不到,要我说这就是司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