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凡沉声道“李四，我托你办的事，进展如何了？”

“大哥，我第二天就找上了他，我给他双倍价格他才答应，这几天跟踪下来，我们已经把信息整理好了，你要的话我马上发给你。”

张一凡沉默几秒后说道“好的，你告诉他在跟踪几天，我知道的越详细越好。”

“哎好的，大哥放心，我们一定办好。”

张一凡沉默片刻后轻声道“最近店里怎么样？”

“大哥，店里从一天两三次吵闹到现在的一次，今天不知怎的没有来闹，但，”

张一凡听见李四吞吞吐吐的样子，严厉的说着“有什么事就说，吞吞吐吐干嘛。”

“唉是是，我说的是嫂子最近闷闷不乐的样子，那些来闹的人，她都不跟他们吵了，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估计他们看见嫂子不理他们，他们就不怎么来了吧。”

张一凡顿了顿道“辛苦你们了，帮我照顾好她吧。”

“嫂子天天闷闷不乐，吃饭都吃一点点，无精打采的，我怕嫂子会得抑郁症啊。”

张一凡深吸一口气，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但他知道有些事一旦做了就要做到底，不彻底就会造成更大的伤害。沉默片刻后说道“不用跟她说，只要她没事就行，好了，不提她了，你们要注意安全，有什么大事一定要通知我，挂了。”张一凡挂了电话，闭上眼，咬紧牙关，太阳穴发出的疼痛感刺激着每一个神经。

张一凡到家才七点多，开门发现房间灯亮的，张一凡顿感不妙，小心翼翼的关了门，悄悄的走到房门口，伸头朝里面看去，发现张季坐在床上，一脸的惆怅。张一凡缩了回来，深呼吸几下后，走了进去拿衣服洗澡。

张季拉着脸盯着张一凡，张一凡没有说话，绕过张季去拿衣服，张季闻了张一凡身上的味道“你喝酒了，你身上除了酒味，还有浓浓的香水味，是公司聚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