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见朱顺昌停车,立刻抄起霰弹枪,小心翼翼地靠近那辆豪车。他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火花,“咔嚓”一声,霰弹枪上膛,一颗弹壳掉落在地。就在这时,豪车内突然传来一声枪响。李良猛地收住脚步,脑海中浮现出与老活佛在雪山脚下与对话,以及他那句意味深长的偈语:“恶魔终将自食恶果,死在自己魔爪下。”他深吸一口气,收起霰弹枪,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决定去找朱顺昌的恶毒孙女——杀害了周晓文和另外两名干警的朱明明报仇。
李良离开后没多久,两名蒲淦士兵蹑手蹑脚地靠近豪车。他们打开车门,将朱顺昌的尸体拖了出来,贪婪地搜刮着他身上的财物和名贵西装。最后,他们把朱顺昌裸尸像扔垃圾一样丢回车内,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去。
第二天,国门外人山人海,边防武警战士们严阵以待,而边民们则议论纷纷。蒲淦的警察用白布盖住了朱顺昌自杀身亡的尸体,用担架将他抬到国门口,交给了中国警察。警察们仔细检查并确认了身份后,示意工作人员将尸体抬上收尸车。远处的五星红旗依然迎风飘扬,仿佛在威严地注视着这个罪大恶极的犯罪头目受到应有的制裁。
凌晨四点,天色依旧昏暗,露水带着浓郁的湿气弥漫在空气之中。在通往敢掸的市郊公路上,两辆豪车一前一后疾驰而过,划破了黎明前的宁静。后面那辆豪车的后座上,一位身着名牌衣裙的女子正紧盯着手机屏幕,新闻视频的光亮在她脸上投下惊惶的影子。
手机视频中,一个男青年的声音焦急地回荡在车厢内:“爸妈,求你们收手吧!若是咱们园区再出现中国人质伤亡,中国必将对我们实施更为严厉的制裁。这一次,他们是下了死决心,不彻底清除敢掸园区的罪犯绝不罢休。”女子闻声,慌忙关闭了视频,紧接着拨出了电话:“明明,你快点啊!我大老远从望阳来接你……”
话音未落,车辆骤然停下。一辆黑色汽车横亘在马路中央,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前车的保镖急忙下车查看,就在他探头进入漆黑的驾驶室时,一把利刃突然从后座刺出,准确无误地穿透了他的咽喉。
紧接着,李良迅速抓起后车座上的霰弹枪,猛地推开车门。他以车门为掩护,对着前车连开两枪。伴随着火花四溅,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的两名保镖头部瞬间被轰得粉碎,空气中弥漫起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后车上的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抱头尖叫。开车的民兵试图倒车逃离,却看见李良挎着霰弹枪,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酒瓶,满脸血污,神情凶狠如修罗般逼近。民兵慌忙举起双手投降,李良冷冷地命令他滚。
“对不住了,三小姐。”民兵丢下这句话,便慌不择路地推开车门逃命。然而,李良却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酒瓶上塞着的纱布,然后狠狠地将酒瓶砸向逃跑的民兵。酒瓶破碎的瞬间,民兵的下半身被火焰包裹,他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李良毫不犹豫地对准他的头部扣动了扳机,血迹在公路上喷溅开来。
后车座的三小姐透过后车窗目睹了这一切,她被吓得失声尖叫。李良拉开车门,将她拽出车外,按在地上,掏出腿上手枪指着她的脑袋,声音凶狠而冰冷:“告诉我!朱明明那个女魔头到底藏在哪里?”三小姐被吓得泪流满面,立刻哆哆嗦嗦地说出了朱明明的藏身之处。
时间来到了早上八点,一辆豪车稳稳地停在了一处气派的豪宅门前。驾驶座上,一名风衣男子戴着口罩,神秘而低调。然而,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车后座上坐着的三小姐却是满头大汗,神情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恐。
当门口守卫的民兵正要走上前来检查这辆豪车时,三小姐一把擦去额头的汗水,怒气冲冲地骂道:“你们瞎了眼吗?连我的车都敢检查?”民兵被吓得连连后退,急忙解释道:“三小姐,对不起,是小姐吩咐我们要……”话还没说完,三小姐便粗暴地打断:“要什么要?快开门让我进去!”在三小姐的怒威之下,民兵只得乖乖打开了车门。
豪车缓缓驶入豪宅,车门刚一打开,风衣男便潇洒地下了车,双手抄进风衣口袋,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周围。他迅速发现了豪宅各处站立的九名手持AK—47突击步枪的民兵,嘴角勾起一抹冷意。他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紧紧拉住了刚下车的三小姐,手臂环住她的腰肢。三小姐如同被死神盯上一般,脸上露出了惊恐万分的神情。
在豪宅二楼的一间豪华房间内,朱明明一身黑衣,胸配白花,她正拿着电话,语气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慌与躁动:“我们是干过诈骗、绑架、杀人,但你们也没少从中得到好处……只要不把我遣返回中国,房子和钱你们随便拿……”
与此同时,三小姐和风衣男已经走进了豪宅一楼的客厅。两名持自动步枪的民兵严阵以待地站在楼梯口,试图阻止他们上楼。然而,风衣男却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三小姐,迅速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了消音手枪,干净利落地解决了这两名民兵。他摘下口罩,露出了李良的面容,而三小姐则趁机连滚带爬地尖叫着逃出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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