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戈闻言,惊愕得张大了嘴巴,转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李……李总,你可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啊……”李良涨红了脸,认真地说道:“唐哥,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开玩笑呢?不过,当然,你的感受最重要,我尊重你的决定。”
唐戈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激动的心情,随后转移话题问道:“李总,我听说你精通德语,是真的吗?”李良笑着点了点头,“没错,我还会英语和一些意大利语呢。”他好奇地看着唐戈,“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唐戈神秘一笑,邀请道:“能不能跟我回去看样东西?”李良爽快地答应了。
回到城中村的住所,唐戈从床底小心翼翼地拿出那个密码盒和以及那本藏文笔记本,轻轻放在茶几上。李良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密码盒,伸手轻轻摩挲着,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唐戈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只是偶然得到的。”说着,他递上了那本藏文笔记本。
李良接过笔记本,一页页地翻阅着,眉头紧锁,“这都是藏文,我一个字都不认识。”唐戈指了指最后两页,“你看看这里。”李良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德文,但却杂乱无章,无法构成完整的句子。他摇了摇头,“这些字母都是胡乱拼写的,没有意义。”
唐戈轻轻旋开密码盒上那枚绿松石小圆盖,露出了里面的密码锁,“你试试能不能打开它。”李良尝试了好几次,但密码盒却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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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将笔记本搁下,看向唐戈问道:“这个密码盒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唐戈给他倒了一杯茶,本打算说出实情,但略一思忖后回答道:“在达曼特工作的时候,从一个黑人那儿买来的。”李良仔细端详着密码盒外层包裹着的银饰与花纹,接着说道:“这也就是个工艺品罢了,值不了几个钱。”唐戈反问道:“既然不值钱,那为什么外壳要用银来做呢?”李良告诉他:“这是藏银。”唐戈说道:“藏银不也是银吗?”李良喝了口茶,回应道:“藏银啊,其实就是白铜。”唐戈这才恍然大悟。
时光缓缓流逝,转眼间就到了次月7号。那天,骄阳似火,阳光洒落在林氏集团的公司大厦玻璃上,折射出刺目的光。职工们像上次一样,在大厦外面集合,他们中有的人抽着烟,有的人低头玩着手机。何菲菲和吴舒再次来为唐戈送行,何菲菲突然感觉一阵恶心,想要呕吐,吴舒赶忙扶着她走向垃圾桶。唐戈打开桶盖,何菲菲吐完之后,吴舒抽出纸巾轻轻为妻子擦拭嘴唇。唐戈满脸笑意地对吴舒说:“兄弟,恭喜啊,这么快就上路了。”接着又说道:“不用说,肯定是个带把的。”何菲菲听了,举起包就朝他砸了过去,嗔怪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呀!”
吴舒笑着说:“哥,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唐戈摆了摆手,回答道:“算了吧,再温柔的女人一旦结了婚就会变得尖酸、刻薄。结婚这种事啊,还是让其他男同胞去做吧。”他话音刚落,背后就传来林安雅的声音:“老唐!你在瞎说什么呢?”唐戈赶忙转身,只见林安雅气呼呼地叉着腰站在那里。唐戈立马赔着笑脸说道:“林总,原来是您啊。”林安雅看着眼前这个像个长不大的“熊孩子”般的唐戈,无奈地说:“老唐,你确实该考虑一下了。不过你可别跟那个讨厌的女人走得太近。”唐戈刚要解释,韩皓就吹响了集合哨,唐戈急忙跑去集合。工人们排好队之后,正准备朝着路边的大巴车队进发。就在这时,一辆豪车停在了大厦的停车场,刘淑敏从车上下来,朝着工人队伍大喊唐戈急忙转身,问道:“刘小姐,怎么了?”刘淑敏呼吸有些急促,脸也红红的,羞涩地回答道:“你在国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唐戈傻笑着回复:“多谢关心啦。”工友们见状开始起哄。韩皓又吹了一次哨子,然后喊了句“出发”,职工们便整整齐齐地朝着路边的大巴走去,又一次踏上前往非洲的征程。刘淑敏望着唐戈渐渐远去的背影,钻进车里哭泣起来,看样子,两人之间的情谊已经难以割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