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吧,意思意思就得了,别伤着。”
“什么意思?”
我听劝,便把透镜放下,但还是理解不了苏诧究竟说的是什么几把话。
范顺说的?什么东西,没头没尾。
“公子哥……”
“噫!小娃娃!在这做什么,快走快走!”
透镜又刚张口,一开始施法的老头不知道从哪又蹦出来,推着拽着就要把透镜带走,嘴上还连连赔不是,还说什么诅咒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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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我抓住老头手腕,拎着衣领逼得他退,咬牙切齿:
“躲开,不让连你一块儿杀!”
透镜突然扯住我裤腿,我低头怒目圆睁,苏诧又把他拉出来,捂住他嘴,不顾半边脸的黑血,微笑道:
“他有话要问你,一会儿老实交代,不然本公子可不知道,你一会儿是我身上哪个瘤子。”
“不是啊公子哥!”
“笑面哥!顺哥是卧底!别急啊!”
“躲开。”
我推开苏诧,冷眼俯视:
“呵,好一个卧底,你要保他?”
妈的,这小子真烦人,好说歹说都不听,一会儿就弄死!
苏诧心里暗骂,表面保持微笑:“小孩,现在说这些只会让我们更想杀他。保人不是你这么保的。”
“不是啊公子哥!”
透镜被逼的走投无路,干脆不装了,哭哭啼啼地喊,“顺哥卧底,笑面哥根本不知道啊,根本就没人告诉他啊!”
言罢,苏诧的微笑便定在脸上。
范顺和林济愉表情都古怪起来。
周围一群干部个个面如死灰,“卧底”,不该听的东西,估计是活不下去了。
更有甚者,直接开始跪地求饶,只有一个声音不合时宜。
“嗤!”
“谁!谁他妈敢笑!”
苏诧直接骂骂咧咧过去寻找,躲开这是非之地。
“不好意思,没忍住,你们继续。”
“操,你出来,来,我看看你是……郑文辉?”
“你认错了,我是山风,我不笑了。”
另一边,透镜小嘴开了阀门,生怕我不信,还在突突。
“公子哥以为顺哥说了,顺哥以为公子哥说了,暗流姐……啊不,那个姐姐也以为你知道,山风之前还说你们玩得花呢,我都能听见,真没骗你啊呜呜呜………”
“说了跟没说一样,拿我当白狼,空手就能套?”
我冷笑一声,还是没完全相信。
“那照你这么说,做戏,就得做全套了呗。”
“范顺!”
“在!”范顺一激灵,绷直了身子应道。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不是椿哥,我真卧底……”
“好一个卧底!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贪生怕死了?”
“不……噗!”
范顺刚要解释,只觉背后一股掏心窝子的疼,瞳孔突然摇晃,再定睛时,干事已经没了影子。
他只能把幽怨愤恨的目光转给透镜,然后又给苏诧,又发现他好像连怪谁都不知道。
“「天子……”
范顺要保命,刚才那一下也是死手,刘钰椿真要杀他!
“哈喽啊顺天子。”
能力还没用出来,我便抓着他翻身,对视打了声招呼,七条舌鞭从身体各处弹出,把他牢牢嵌入地面。
我最多能控制两条半舌鞭,但这种不需要控制的情况,最多能同时用七条。
就像左手画圆圈右手画方块,很难同时进行,每条舌鞭就像手一样,没有控制手难,但也不容易。
范顺根本没机会反抗,我便踩着他肚子蹲下,双拳捶打其左胸,打得血肉横飞。
直到看见精核,苏诧怕范顺真死,才不得不拽着郑文辉上来阻拦。
“真是!真是!别打了,他没骗你,别打了!”
“你这么拦有个屁用,我来!”
郑文辉大手一扬,一股压迫感瞬间袭来,刘钰椿不得不瞬间凝气,放出黑雾抵挡那压下来的无形大山。
“拦架就得这么拦,这叫围魏救赵!”
“好好好,郑叔你撑住,我去救他!”
……
“啊——爽!
真是?哎呀哎呀,你看看,你也不说他也不说,整的我多难受谁懂?还白白挨了他一棍。”
“顺啊!我滴顺!我对不起你啊!都是我的错,快快起来……诶呦卧槽,吐血了,苏诧!给他补血!啊?补不了?那算了,躺着吧。”
……
“他们怎么办?”
郑文辉望着范顺咂咂嘴,询问道。
“没必要杀,范顺卧的是看门狗的底,这一帮知道也没事。
啧,就是怕有人嘴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