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怎么可能…”

“那…那位神罗呢，他是何人！”

即便洛阳还未接触到时光长河，但不用脑子也能想到，如此逆天之行，必将遭受反噬，付出代价。

时光长河的浩瀚与沉重，承载了无尽的岁月，即便是一缕支流，也不是一条时光大道所能够承载。

或许，那位神罗的道…

已经…

书天圣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并未回答。

但正是这一抹平静的眼神，让洛阳瞳孔一缩，心神轰鸣！

那位神罗…

是…

书老…

书老他…

是他以自身的时光大道强行施展挽天倾，逆转了他十年的时光，将他救回！

所以…

书老的道…

塌了。

是因为承载了一缕时光长河的支流，所以塌了。

为了救他洛阳而塌！

从神罗跌境！

所以在初见书老的时候，那时的书老是九品武帝境。

但他曾经是神罗，所以能够在上一次大战中以九品战神罗！

但他的道…

却再也无法重溯…

洛阳嘴唇颤抖，眼眶微红：“书老…”

“是你吗…”

书老没有说话，只是眼中浮现出对过往的追忆。

过去的道，何须怀念。

如今的他，亦有自己的道。

所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大破大立，晓喻新生！

立者，可撑天撼地也！

但对于洛阳来说，却并不是如此。

只见洛阳的声音有些沙哑，喉结上下滚动，心中似有万般滋味在蔓延。

书老。

无论是对洛帝临，亦或是如今的洛阳，都有大恩。

启蒙之恩。

再生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