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怡超心中,谦虚二字犹如浮云般虚无缥缈。他嗤笑一声:这虚无之物能饱腹还是换金?男子在世狂放不羁方为生存之道。他突然向丘比特发问,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与玩味:“你可曾想过你与阿芙洛狄忒之间那不可逾越的鸿沟何在?”
丘比特闻言身躯微震,这细微的颤动却未逃过皇甫怡超敏锐的洞察。他深知这句话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丘比特的心脏,让他无法回避也无法否认。“阿芙洛狄忒之爱如清泉流淌理智而深邃,”皇甫怡超缓缓说道,“而你的爱犹如狂风骤雨般猛烈而短暂,你被狂热驱使行事从不思前想后,终将成为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悲悯与同情,仿佛在看一个迷途的羔羊。
这句话在丘比特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他曾被阿芙洛狄忒劝阻,警告他此行无果,但他却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地奔赴华夏,只为追寻那虚无缥缈的爱情神话。然而此刻,他却只能落入命运的棋盘,成为他人操控的棋子,任人摆布。他耳畔再次回响那句冰冷的话语,心如刀绞般疼痛。他开始质疑自己的存在是否仅为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是否永远无法摆脱命运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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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誓要挣脱命运的束缚,从棋子蜕变为布局者,让众人成为他的棋子,掌控与被掌控,他誓要逆转这乾坤!“干将,你这是在玩火。”丘比特怒火中烧,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佛要将皇甫怡超吞噬殆尽。
皇甫怡超轻蔑一笑,仿佛在看一个无知的狂徒:“玩火?你也配?就连阿芙洛狄忒在我面前也不敢造次。而今你重伤在身,昔日那个威震四方的干将,已成风中残烛了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即将陨落的星辰。
“皇甫怡超,你今夜邀我前来,究竟所为何事?”丘比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戒备。他深知,眼前这个男人绝非等闲之辈,其手中的干将剑更是锋利无比,曾让无数强者闻风丧胆。
皇甫怡超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不羁与傲娇。“丘比特,你我虽分属不同阵营,但今日,我想与你一战,看看所谓的西方神只,是否真的如传说中那般不可战胜。”说着,他缓缓抽出了腰间的干将剑,剑身闪烁着寒光,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
丘比特见状,眉头微皱,但随即也亮出了自己的武器——一张看似普通的扑克牌。这张扑克牌在他的手中仿佛拥有了生命,散发出淡淡的光芒。“既然你如此执着,那我就陪你玩玩。不过,皇甫怡超,你可要小心了,我的扑克牌,可不是闹着玩的。”
话音未落,两人几乎同时动了。皇甫怡超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丘比特身侧,干将剑带着凌厉的风声劈向丘比特的脖颈。丘比特反应迅速,手中的扑克牌轻轻一挥,竟化作一道锋利的刀刃,与干将剑碰撞在一起,发出“锵”的一声脆响。
“有点意思。”皇甫怡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形再次闪动,展开了更为猛烈的攻势。丘比特也不甘示弱,手中的扑克牌不断变幻,时而化作利刃,时而化作盾牌,与皇甫怡超斗得难解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