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言忙说:“不是,她……”
“无论你如何说,都改变不了她是敌人的事实!如果不是她,至少现在我们已经攻下了南国一座城!即便这其中真有误会,也始终与南国脱不了干系,甚至说不准,巫师就是因为与南国有着深仇大恨,才会想要利用我族去攻打南国,好为他报仇血恨,归根结底,与他南国都脱不了干系。”
陈洛言听得唇角一抽一抽的,“父亲,您这个假设不对,倘若巫师真的与南国有仇,那也是巫师的问题,您如何能怪到南国头上?又如何能怪到,一个柔弱女子头上……”
陈虎平冷哼,“我有说过怪她什么吗?”
陈洛言一怔,更加不明白自己父亲的意思了……
如果不是怪她,又何苦说这些……
又听陈虎平说:“我只是说她不简单,而事实不也说明了,她的心思很不纯粹吗?不然,她是如何在短短几天之内,让你对她,大大改观的?”
“父亲,我……”
“不要表现的如此紧张,搞得我要杀了她一样!”
陈虎平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他一眼,冷冰冰地接着说道:“我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以及现场的所有人,我们狼族,无论如何也不会跟南国交好!即便这次的瘟疫真的与南国无关,即便眼前的小女人,确实没有我想象中的复杂,但是!她也绝对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因此……”
说到这里,他摆了摆手。
只见前方的街道很快就被拉来了一辆马车,马车后头,则是跟着七八个将士。
可当车门打开,里头却空空如也。
只听陈虎平冷漠地说道:“现在,马上让她滚蛋!”
陈洛言震惊,“父亲,您这,这也太突然了,她……”
“立刻,马上!趁我还没反悔!”
陈虎平的声音不容拒绝,说话间,他还不经意的上下扫视了苏时锦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深意,“我倒是不介意多添一个玩物!但她与何长老相比,我还是分的清谁轻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