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放嘲笑道:“我站着没动,你们竟笨的连条胳膊都拧不动,就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怎么能保社会的平安?遇到歹徒的时候怎么能制服人家?你们是属于莲河区的吧,回去让廉正义局长过来,该不该被你们带走,让他过来给我说。”
带队的一个人刚听到凌放如此说,又刚刚领教了凌放的功夫,意识到凌放绝不是平庸之辈,就问:“你认识廉局长?”
凌放呵斥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不认识的话我让你们叫他过来干什么?”
几个人犹豫了,他们是接到王宽亲自报警才来的,没想到遇到茬子了。来硬的,不行,来文的,人家说了,要想带他走就必须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处理了,就跟着去,这城管局拖人家的车到底合不合法,也不敢肯定,因为这种事情平时已经习惯了,万一是违规拖走了人家的车,不管不合适,管又管不了,现在人家又把廉正义局长的牌子打出来了,这事情不好办了。再说了,更厉害的是,人家要求,现场报案,要求警察调查王宽醉酒让司机顶包一案,这太烫手了!几个警察私下一合计,交给区分局管这事吧,自己管不了。
领头的就去了一边给王宽打了个电话:“王局长,这件事情很棘手,我建议你还是给我们局长打个电话吧,我们先撤了。”
给王宽打了电话后,领头的又给廉正义打了电话:“廉局,城管局大门口有人用大喇叭吆喝,王宽局长报警让我们来到现场,但这件事情我们几个无法处理,当事人也要求您来一趟,您看这事情咋办?”
廉正义不知道咋回事,接到了电话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情况?你说不清?说不清把电话给当事人,让他来给我说!”
领头的警察只好电话交给了凌放:“我们廉局给你通电话。”
凌放接过手机:“是廉局啊,我是凌放,京城来做生意的那个,是这样的,”凌放拿着手机走了到一边,不让那几个警察听到他们的对话:“我的一个朋友家,因为三年前的一个案子上访告状被一寻衅滋事的名义抓进了看守所,告状的原因是家属被王宽醉驾撞死了,让司机顶了包,我现在帮朋友家把证据全部找到了,那个顶包的司机被判刑出来后又到了法院去当法警,我就是去法院询问这件事的时候,王宽安排人把我停在车位上的车辆给我拖走了,我来找他要车,大门不让进,去停车场,人家说只看城管局的条子才能放车,这样来回给我踢皮球,我没办法了,就在大门口吆喝王宽,他就让你们的派出所来人要把我抓走,情况就是这样。”
廉正义听明白了,凌放在调查王宽醉驾的案子找到证据了,在找他的司机的时候给凌放使坏把车给拖走了,这才引起了凌放在城管局公开吆喝王宽,王宽报警。
廉正义也感觉到了这件事很棘手,这个事情他也听说了,当时是市交警支队办的案子,但现在凌放查出了真相,难怪王宽会使坏。
廉正义没时间多加考虑,就对凌放说:“我建议你抓紧去找市纪委的邢二华书记,或者让市局复查此案,让他们来帮你最好不过,我的级别有点低,恐怕办不了这个案子。至于王宽给你使坏,我觉得你应该比他有手段才对。”
凌放笑道:“多谢廉局长了。”
挂了电话,凌放故意谎报军情:“你们局长说了,你们局管不了这个案子,让市局来管,让王宽给市局打电话吧,你们先走吧。”
几个人狐疑地看着凌放:“廉局真这么说的?”
凌放道:“不信你们在给廉局打个电话问问?”
领头的只好再给廉正义打了电话,把凌放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廉正义确实给凌放说过这件事情自己管不了,但并没有说别的,但既然凌放给派出所的都说了,那就将错就错吧:“你告诉王宽一下,让他向市局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