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被张卫国的怒火吓住了。

张卫国虽然平时里情绪稳定，容易满足。

但从内心中，讨厌被威胁。

虽然说为了生命的长度，可以容忍一些，就像二十一世纪，他为了能活的好，可以忍受老板的压榨，996那是常态，但若反复被威胁，他就不干了。

“主人，不是，不是，只是可能会，但不是一定。”

小团子说话已经有些磕磕巴巴了。

“说清楚怎么回事？”

“主人，我知道的也不全面，我只知道，上一个，死的，就在空间里。”

我特么！

张卫国想骂人了，他顶替了那人的位置。

“他怎么死的？”

“被易中海找人追杀，跑出京城，冻饿而死。”

“什么？”

张卫国更加吃惊，“那，我，用了这人的信息，岂不是，岂不是？”

岂不是早就在易中海面前暴露信息了？

小团子听懂了，忙回答，“不，您过来了，系统就重启了，上一个人任务失败。”

张卫国明白了，这个被系统选中的人，死了，那么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就被抹杀了。

这还差不多，要不然，易中海怎么可能不第一时间杀他呢。

不过易中海果然是真坏啊，动不动就要杀人。

如今他在监牢里，应该不会再出来杀人了吧。

还是他聪明，躲过了易中海的明算暗算，将易中海弄了进去，安全了许多。

“那是他自己任务失败了，死了，我又不想依赖系统，难不成也非要强迫着虐渣不成？”

小团子解释，“主人，这是因为一万个虐渣值，也是您生命值，您得了一万个虐渣值，就能得到第二次生命。”

这样的解释，张卫国还能接受，毕竟人生不可能有那么多白嫖。

用自己的能力来换取第二次生命，也算值得。

但他总觉得这个系统奇奇怪怪的，但无论怎么问下去，小团子都是一问摇头三不知了，就依着小团子的智商情商，问不出来，那就是真的不知道。

张卫国决定不问了，顺其自然，虐渣就虐渣呗，反正这些人也不是啥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