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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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忽然有人口喷鲜血。

张守藕看了对方一眼，见对方还能喘气，继续闭目休息。

还在疯狂呼吸吸气的青年却用一种极为纠结的眼神看回旁边正在守夜的张守藕。

最多十八岁的面庞上写满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张守藕终于又奇怪看了眼他，塞过去一颗药。

后者哆嗦着接过却没吃，犹豫了又犹豫，小小声：

“如果………………我是说，纯粹的如果假设，如果你家里有人被逼着，不顾你们死活，选择投敌。你会继续去保他吗？”

张守藕想也不想：

“叛族者死。”

青年咽了一口唾沫：“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投敌的人是你们……少族长呢？”

“……”

半低头，张守藕原本的面庞瞬间进入一半看不到阴影：

“没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