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随意的看了几本,都是一路的货色,他便偏头去问曹正淳。
小皇帝被徐信的决定吓到了,现在的他,还有些他父亲一般的仁善,但等到日后,肯定就不会了。
然后,没有几天,来自文人士大夫当中既得利益者的集中性反扑来了,针对徐信的奏章如同雪花一般飘到皇帝那边,都是说他乱祖宗制度、擅作威福,要让皇帝给他这个太师定罪。
“陛下怎么说。”
因为他不能确定,自己以后去的会是什么样背景的世界,要做些什么样的事情才能打开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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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对这些人的想法心里门清,他干的就是这一些文人士大夫。他搞改革,不仅仅是为了让这个世界的百姓过得更好,人人吃好穿暖,他同时也是在练手搞经验。
反正这个时代大部分的士大夫,都是混吃等死的废物,在他们看来,与其废力改革,还不如纵情享乐,等底层革命或外族入侵,然后改朝换代。
最后这位御史又来了个总结,以王安石喻指他徐某人,说什么……王安石以之误宋,陛下不可不深戒也……
徐信随意的翻开放在最上边的一本,是某个御史的奏本,密奏皇帝说他的坏话。
这些人的话说的很好听,讲小皇帝有纳谏之明,而首辅的徐信却无容言之量。并且列举了朱元璋鉴前代之失,不设丞相,朱棣设内阁,但阁臣应该有多位,这是祖宗之法。
明代奏折的处理,基本上是要经过票拟和批红两个阶段,内阁票拟给出处理意见,批红则是用朱笔批之,基本都是照着票拟的意见去写,但却是属于最终决策。
实际上就是徐信的改革触动了这些人以及他们背后势力的利益,所以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
“矫枉不可不过正,事急不可不从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