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源源不断的传入皇宫,舒姣看得“啧啧”两声,“这一个个,都是高手啊。”
她放她们一家团聚。
她们心照不宣的演戏,把消息往外传,给她壮大声势。
果然,能混到这地位的,就没俩简单货色。
宫里还有三个没被家里领走的,不知道怎么想的,舒姣也不在意,捎带手就给塞去安乐侯府。
出发前,有个侍夫冲着迟南淮“砰砰”磕头,只求还他自由身。
他不想去安乐侯府,当一只被囚禁的鸟儿。
迟南淮欣赏他的胆色,在禀过舒姣之后,便让他出宫另谋生路,不必跟着去安乐侯府。
剩下那两,虽恐惧被圈禁的日子,但又害怕一个人找不到生路,只能乖乖被宫人一辆马车送到安乐侯府门口。
在府上醉生梦死的安乐侯,看见宫里男官领了人来,轻抬了下眼皮子。
“怎么就你们两个?”
她后宫那么多人呢?
不会被舒姣看中,强抢了她的人吧?
舒姣她到底要不要脸啊!
“皇上君后仁慈,宫中侍君已经各回各府,自行婚嫁去了,只留下这二位还愿意来。”
男官回着,余光落在一旁,仿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苦味儿的方清意身上,默不作声的勾起一抹笑。
从前璀璨如明珠的君后啊~
都不曾正眼看过他们这些男官的君后,如今,不也枯萎得不成样儿了。
连身后这两灰扑扑的侍夫都比不过呢~
“什么?”
安乐侯难以置信,“舒姣她怎么敢把朕……把本侯的人放出宫?!”
那是她的夫郎!
她的侍夫!
放出宫去,要是嫁给别人,那不是踩她的脸,羞辱她吗?
“放肆!安乐侯,你怎敢直呼皇上名讳?”
男官厉斥一声。
想想从前在这俩癫子手下卑躬屈膝,还被折磨得神经兮兮的日子,他内心不由得升起一种快意。
“皇上此举,那是顺应先帝之言,鼓励男子另嫁。安乐侯莫不是对先帝不满吗?”
男官张嘴就是个大帽子扣了过去。
安乐侯气得面色铁青,却不敢再说。
男官见状差点儿笑出声来,但他也没表现太明显,把人丢下就回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