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军提出了自认为很聪明的建议。阿尔曼采纳了，但是夜晚和白天没有什么区别，希里城的魔法师用照明魔法将城墙方圆两百步的范围变得如同白昼。

“将军，我有办法。”

就在阿尔曼一筹莫展的时候，拉斐尔找了过来，并向他献了一条计策，准确说是毒计。

“将军，我们可以用平民哪。”

“用平民？”

阿尔曼瞪大了眼睛，他简直难以相信这个恶毒的主意居然出自以仁慈悲悯着称的教廷的红衣主教口中。

“做大事没有仁慈可言。”

阿尔曼不仅没有羞愧，甚至还笑了笑，只是笑容看起来有些冷酷。

骨子里的善良让阿尔曼足足犹豫了半分钟，才答应了下来。三天后，分散到周围村镇的叛军们押着平民们返回，并用皮鞭、棍棒逼迫着他们上了战场。

很多平民以为只是普通的抓壮丁，但是到了战场才知道是一件要命的差事，有些人怕被城墙上的守军射杀掉头就跑，结果没跑几步就被后面赶上来的骑兵一刀削首。骑兵带着逃跑者滴血的脑袋到处展示他们的悲惨下场，在杀了上百人后，终于震慑住了平民。

当成千上万的平民背着沙袋、推着土车，哭爹喊娘地出现在黎明的希里城外时，守军们变得不知所措。

“准备射击！”

军官们虽然不想杀害平民，但是如果任凭平民把壕沟填平，接下来受死的可能就是自己，所以硬着头皮下了命令。

“三大爷！”

“七姑！”

“二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