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心儿摇摇头,拂袖转身走出房门。
“姐,你错了,你我的样子,是自己决定的。”
二人不再交流,萧心儿痛快地走出房门,似是要和曾经做个了结。
……
陆府内,李载带着两大高手携带厚礼来访。
曾经的老对手,后来的相惜,到井水不犯河水,而今突然找上门,让陆国忠也是心生不妙的感觉。
“李相,许久未见了。”
许久未见到陆国忠,这老头儿倒是比起曾经起色好了许多,似乎退下来不问朝政之后反倒是活得更轻松自在了。
李载示意将礼物交给陆府下人,随后朝着陆国忠简单拱手行礼。
“陆老,今日冒昧前来,还请见谅。”
李载的脸色并不是很好,陆国忠知道这小子今日多半是来找麻烦的,索性也吩咐府中下人散去,准备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先前听闻李相遇刺,老夫担忧得紧,本想上门探访,可无奈李相忙碌,始终不见人影。”
“行了,陆老,咱们谁不了解谁啊,虚头巴脑做什么?今天来就是找您喝点儿酒,顺便找找麻烦。”
陆国忠一愣,心想这小子还真是坦诚。
随即问道:“要喝酒好说,老夫这就将珍藏的好就都取出来,只是这找麻烦又是从何说起呢?老夫都已辞官,按理说和李相也不会发生什么矛盾才是。”
李载并未立刻说话,喝着茶等着菜。
直到酒菜上齐,他这才端起酒杯灌下一口。
“陆老,记得当初李某为了聊表歉意,推荐令郎做了棠州节度使,后来更是同意让他接受禁军,只是进来他的立场让李某有些为难啊。”
“哦?这话怎么说?犬子从不涉及党争才是,怎么好端端惹上李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