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明低声说：“这老头真精啊，我就知道，上次也有人想从后面进来结果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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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馁的两人已经准备好从前门走进去，结果李牧没走，握住门把手“咔咔”转了两下，没想到门还真开了。

“牛逼啊！”俞明哲压低声音，震惊说道。

三人悄眯进来，结果刚一起，讲台上的老教师就停下讲课，大声说道：“我的课堂不是菜市场，都几点了！”

“不想听就别来了，下次还迟到算旷课，三次旷课期末也不用来考试了！”

底下鸦雀无声。

李牧三人随便找了个位置坐好。

发泄完之后，老教师继续讲PPT，催眠的声音不断拉长，又反复来回，像是二胡上的弦，一曲二泉映月，给学生听得昏昏欲睡。

课到一半，已经有五分之一的人在低头“钓鱼”了。

李牧把今天的课看了一遍，了解得七七八八了，拿出手机联系姜白夜。

今早聂老已经发来消息，可以来京城开展研究了，倒是去京城再找姜白夜聊聊仁合药业在大兴安岭那片药田的事情。

本来以为姜白夜会中午或者晚上才回消息。

没想到她秒回了。

/明天我去京城/

/你前天什么情况啊？/姜白夜没回李牧的消息，问道。

/大人的事情小孩别问。/

/谁是小孩，你不就不问大几岁吗/姜白夜发来一个不满的表情。

/也没什么事，他贪污腐败，被我抓了呗，你要想听到时候去京城了再告诉你/

姜白夜又发来一个鄙视的表情：

/哦，那你来京城是因为他的事情？/

/不是/

/你现在不应该在学校上课吗？/

姜白夜拍了张照片，是他们教室的。

/在学校啊，现在是课间。/

/有没有好好练给你的呼吸法，药吃了吗？/

/练了，练了，我跟你说我感觉哮喘快好了，这是修炼的功法吗，真厉害啊/

李牧刚要回复，突然听到讲台上老教师的声音传来：“下面玩手机那个，不想听课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