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次行动漏洞百出，两个头目没一个是你们自己抓的，毒品也没有追回来，你猜是谁帮你们擦的屁股？”

方天穆一时语塞：“李局长，无凭无据，你……”

“我这有视频证据，你要不要看看？”此话一出，方天穆就沉默了。

李局没必要跟他扯谎，就为了让他放李牧。

“放人。”最后李局就平静说了一句。

“我知道了。”方天穆还未答完，对方已经挂断了。

接完电话，方天穆在原地愣了许久，旁边的黎平局长就不敢多说什么，静静等待。

“去把那个单独关押的给放了。”方天穆冷不丁的一句，让黎平局长吓的够呛。

“好的，好的。”黎平局长匆匆走出来，好像这里不是他的办公室一样。

审讯室里，李牧安静坐着，监控已经修好了。

他面前也派来两个警员看着他，虽然不知道李牧犯了什么事，但是惹了京城来的方指导，这人指定没好下场。

方指导年纪轻轻就能在这种大行动上给局里的领导指手画脚，说他有什么能力底下人谁信啊。

所以他的关系肯定不言而喻，而且京城来的，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惹半点不高兴。

这人倒好了，把方指导气的够呛。

其中一个中年警员，已经工作快十年了，也算是老油条，前不久刚调到市里。

因为是新来的，行动也没把他算进去，只能在后方做做保障，审讯审讯嫌疑人。

看着眼前平静的年轻人，手上戴着手铐。他看起来比方指导还年轻。

“年轻人，不好好读书非得出来混，我看你好日子也到头了。”原本在工位，还能摸鱼。现在让他来看着这个年轻人，中年警员不免有些不爽。

看到李牧没有搭理他，中年警员皱了皱眉：“跟你说话呢，聋了还是哑巴了？”

他不轻不重拍了一掌身前的桌子。

李牧上下打量他，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动物一样。

这让中年警员很是不爽，但是他身旁的年轻警员却提醒他。

“我们只是负责看管他，你可别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