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叫金子，银子，美子。”

“我是按银子算的。”

李家辉仍然揪着不放。

“您借了多少银子？”

“三百万法币。”

李家辉放大了声音，有意要给齐乐山一个震慑。

“三百万法币的白银，在您被捕之前，按照行情换算的话，是多少白银？”

李家辉身旁的大海，看着李家辉说出这一大长串的话，已经是一副听不明白的眼神。

齐乐山晃悠着身子，想要表现出很轻松的状态。

可是他眼神低垂，紧闭双嘴。这个问题，已经回答不出来了。

长桌的另一侧，关老师，梦蝶和郑导，也都感觉到了不对劲，的盯着齐乐山。

齐乐山看了一眼身旁一脸质疑，歪头盯着自己的郑导。

“我不知道。”

李家辉继续说。

“您自己身上背的债，您不关心？”

“不爱算账。”

“那个月，白银涨了还是跌了？”

齐乐山嗤笑了一声。

“这，我哪知道。”

“你记不清，追债的人肯定记得清。他会告诉你的。 ”

…………

高漫堂点了点头，接着前面的分析。

“这个齐乐山，并不懂高利贷的行情。”

“那么，他口中的什么金子，银子，美子，应该就是在理解了李家辉问题中黄漂，白漂，绿漂，指的就是还钱的硬通货后，自己按着他的规律现编出来的。”

“可以看出来，齐乐山还是很聪明的。这种他还可以根据常识，硬编出来。”

“但是后面李家辉问的白银与法币之间的汇率问题，以及白银涨跌，这靠编都是没办法编出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