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冒昧了。”
“害,吃你们的,抽你们的。尽情冒昧。”齐乐山倒是大方。
“让我看看手。”
齐乐山二话不说,伸出了右手,张开手指,里里外外都展示了一下。
李家辉知道自己想要看的不是他先伸出来的右手。
他直视齐乐山,一点都没有动摇。
“左手。”
齐乐山还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哦。男左女右是吧?”
说着,他伸出自己的左手展示了一下。
桌子上的人,都看到他左手手心里,满手的老茧。
“你以前牵过马?”李家辉依旧盯着齐乐山问。
“这也能看出来?”齐乐山仿佛明知故问。
“常年牵一根绳子,才会有这种茧子。马夫,有这种茧子。”
…………
【为什么李家辉老师要喝自己带的酒?难道酒壶里装的是复方汤剂?】
【就这么一小瓶酒,他从开场喝到现在,怎么还有呢?这伏加特喝不完的嘛?】
【这个犯人,应该是假的吧?要不,他怎么这么镇定?】
【盲猜这齐乐山可能不是凶手。有反转。期待一手陆大。】
【尽情冒昧可还行。】
【您搁这看手相呢?还男左女右?】
【工藤新一直呼内行。】
…………
“我小时候经常牵,上集上卖货去。”
“不是都赶马车吗?”李家辉迅速找到了不合理的地方。
谁知齐乐山一点都没有犹豫,就给出了解释。
“那货沉啊,我就不上马。心疼马。”
见这个方向问不出什么来,李家辉转移了话题。
“家里几口人?”
“三口。父母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