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张邈和张超兄弟俩正在县衙内商讨军务,突然听闻外面战鼓雷鸣,浓重的尘土从窗外飞扬而入,令两人心中一紧。
“发生了什么事?”
张邈立即站起,神情严肃。
他与弟弟张超对视一眼,心中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
“我去探查一下。”
张超说完,便急匆匆地朝外走去。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次不善。
张超刚一走出县衙,便看到一人急匆匆地过来禀告。
“二爷不好了,西凉军打过来了。”
“什么?西凉军怎么过来的?”
他心中大惊,立刻回转身来,急速赶回去向兄长报告。
“大哥,西凉大军来了!”张超喘着粗气,神情慌张地说。
张邈大惊:“什么?西凉军什么时候渡得河?”
这段时间,他们的注意都在鄄城,黄河渡口都是在吕布在负责。
“速去召集全城守军,准备抵抗!”张邈果断下令,心中暗自思忖:“无论如何,绝不能让卫达攻占他的陈留!”
然而,时间已经不多,卫达的军队如同一阵狂风,快速逼近,他们的进攻,势不可当。
“高顺,庞德,阎行你们三将负责主攻。”卫达坐镇指挥。
“是!”
三人应诺,各自带着三千兵马,杀向陈留。
这次有冀州军,卫达的兵力完全充足。
剩余的大军卫达并未出动。
陈留城北的城墙上,战火纷飞,硝烟弥漫,尸体如山,鲜血染红了大地,场面惨不忍睹。
先锋军在高顺,庞德,阎行三位猛将的带领下,进攻犹如潮水般袭去,城门早已岌岌可危,陈留守军的士气几乎降至冰点。
每一次敌军的冲锋,都会带走一批守卫者的生命,城墙上满是绝望的呼喊。
就在这时,张邈与张超二兄弟如同两道闪电,从城内飞速赶来。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尤其是当他们看到城北的惨状时,心中更是紧张至极。
若是他们再晚来一刻钟,这城北就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