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谋求的是最强大,但现在这个标准显然变成最安全。
我觉得小巴蒂说得很有道理,点点头,心里可怜邓布利多一秒,但是该下的铺垫还是得下,该挖的坑一个还是少。
为什么我和小巴蒂会讨论起邓布利多——当然是因为提起的这三封信都和我和小巴蒂有关。
被打击到扯胡子的邓布利多:“……”
摸不着头脑ing.
咳咳,在指责霍格沃兹的那一封信里,我只是很客观的指出问题,小巴蒂才是负责给信进行情绪上色的人,我告诉他这件事时他明显激动起来,并且乐在其中。
我:一大堆抱怨叽里咕噜……我们要不要写信提一些改良意见叽里咕噜……
小主,
小巴蒂:好!
邓布利多收到的信:叽里咕噜你们霍格沃兹简直就是一坨狗屎,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叽里咕噜……
把那封掺杂了大量个人情绪的信看了又看,我无言和小巴蒂对视,素质和情感在打架,最后在青年装作无辜的眼神里败下阵来,沉重的提醒他记得匿名匿死。
“那是当然的啊,克莱尔。”小巴蒂笑起来。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小巴蒂脱离高危环境还得到可以辱骂曾经的学校的机会,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基本上没有几个学生逃得了这个诱惑。
本来就很显年轻的面貌变得更加柔和,说一句热情洋溢的好好青年不为过。
不过这也是小巴蒂自己重点打理的功劳,每天早上起来勤勤恳恳的刮掉胡子,涂上一些巫师专用护肤水,然后给自己上点妆——其实他本身一开始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