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要是你输了呢？”

“要是我输了，他们也不好意思追着欺负咱们。要真照死了欺负咱们，就放开了打。”

“怪不得我开始准备打架的时候，你不拦着我呢！”

“明白了就行！”

“大姐，我刚才琢磨了。要是动手，我先楔躺下那个领头儿的，然后再抱腿摔小胖子一家伙……”

“闭嘴！好好练你的，少在这儿马后炮！”

“是！大姐，你滑的真好，什么时候练的？”

“查我？”

“我哪敢！就是随便问问，不高兴说就当我没问。”

“亏你来北京这么多年了！冬天光躲屋儿里猫着了吧？”

“差不多！原来冬天不怎么过来，没钱买煤，晚上太冷、太遭罪了！大姐你知道为什么强子和刚子都找夜班吗？”

“就为找地儿暖和着去？”

“可不是吗！原来那破房子你也去过，冬天屋儿里没个火的时候，我们仨钻一个被窝都能冻醒喽！”

“别说你们那穷日子了！灯节儿那天，你没注意冰上那么多人在上面玩儿吗？”

“看见了。”

“我小时候儿，一到冬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