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面容憔悴,何落姿竭力隐藏着什么。
“让我看看!”司徒生气地说,卷起她的袖子,看到她小手臂上全是红色紫色的抽痕,“慕容风澈打你了?”
“不是,这是我自己弄伤的。”她的脸升起一轮哀伤的冷圆月。
“那你眼神为什么闪躲,你骗不了我的。”
箫飒怕有四只眼泪汪汪地求自己做那些他不想做的事,先发制人跑走。
司徒赶回卧室将他自制的植物药水拎出来为落姿涂抹伤口处,这样会比较快好。
一下午两人都坐着沉默发呆,到傍晚何落姿说她不得不走的时候,司徒紧紧拽住她发冷的手腕。
他不怕她疼,说好不让她走了。
“司徒莫测,你放开我,我还要回家照顾云洵。”这是落姿第一次叫他全名,带着点痛苦的愤恨,她已经忍受不了了。
“他,一个小屁孩,不是有奶娘陪伴吗?我,我有谁?”司徒眉尖上扬,怒火中烧,“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让你走,你可以选择杀死我,你也可以选择不走,陪我走完往后的人生。”
有太多事是最懂自己的人也理解不了的,何落姿甩开他的手蹲在地上哭泣,嘴里不清晰地叫嚷,是让人痛心的碎碎念,也会抱怨司徒、也会咒骂司徒、也会埋怨自己。
“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愿意留下来的,我知道我的鲁莽伤害了你,我会帮你说服箫飒的。”司徒无可奈何,只好先向他求助。“你在这里坐坐,我再去问问箫飒,你一定得听到我的准信。”
箫飒在院子给那些快枯死的无毒向阳浇水,看到司徒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后大惊失色,手中的水瓢掉到地上,水很快被泥土吸收并蒸发,热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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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可以帮落姿这个忙,又没有卖你的肉身又没有践踏你的尊严,你说为什么不可以帮?”司徒咄咄逼人,容不得箫飒有半刻思考时间。
“司徒,你变化太大,你以前可是很讲义气的,你现在怎么了,为了一个有夫之妇,你就要强迫我和我最恨的人和平相处吗?”箫飒的固执出了名。
“有夫之妇怎么了,难道她不是你的朋友吗?难道她没有帮你忙吗?”司徒指着向阳,“如若不是她,你闻到花香陷入六重幻境,现在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
被感情冲昏头脑的男生是听不进话也说不了几句话的,司徒对准箫飒的太阳穴就是一重拳,箫飒浑浑噩噩地爬起来,两个人打起架来。
太阳下山,筋疲力竭的箫飒率先服软,“行行行,我怕你们了,我答应还不行吗,我答应还不行吗?”衣服被扯得稀巴烂,庆幸穿得不是造价高昂的缠线蛇衣。
司徒思忖了一会儿儿,因为这句话极大的挑动神经兴奋的细胞所以来不及及时处理意思,想马上回去告诉何落姿这个好消息。
箫飒看着司徒喜出往外的笑容,和跑向自家院子时那孩子般的步伐,心中对于这位当仁不让的兄长又多了几分热爱。
司徒推开门跑进家里,找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何落姿,不开心替代开心凝固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