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内不安是哑口无言的,这牛皮吹大了。亡羊不行了,不安装作事不关己的态度。
“我那是开开玩笑烘托一下来深山老林该有的气氛,从而劝导你俩迷途知返,给我乖乖回家,那谁知道你们越听越来劲,还说要把鬼斩草除根,还是来到这里。”
“你确定你真的没见过这,那你怎么知道含月潭的?”司徒不遗漏任何重要细节,尤其能针对睁眼说瞎话的箫不安发号施令的线索。
他的问题突兀出口,不安花了好长一段时间组织语言,并且掰着烘干的饼干心虚的吃是支支吾吾地说。
“来是来过,可是我也没深入腹地啊,远远看过这面潭就离开了,一没工具二没藤蔓的我怎么荡过来,回家查资料,懂得必然比你们渊厚。”
“那这的水是能喝的吗?”箫飒只想喝水,只想了解与水有关的知识,不想听他们啰嗦一些不必要争论不休的片面的点。
“我不知道啊!”不安总是有魔法将升上空中的希望就地正法,不留下让人破案的线索。
箫飒无从谈起,难道天然的水潭能释放毒液不成?
潭边陷入死神来临般的安静,顾不上说话的三人感觉背后突然奇袭来一阵凉飕飕的阴气,侵入骨髓冻结干细胞,血红蛋白停止供养,体温逐步下压。
因为是背对含月潭坐,三人几乎以同样的方向同样的速度扭头查看潭面的情况,水平如镜,那些蓝蓝的上升的气体怪异。
箫飒抢过铁碗道:“死就死吧,烧开放凉饮用,我就不信能喝死个人。”
树根构不成威胁,司徒莫测和不安皆由好奇发光的气体而尾随箫飒走向含月潭,潭边一面长有黑长挺拔的草,酷似眼眶上的睫毛。
三人趴在沼泽相同一色的潭岸边,司徒率先发现了此潭与众潭的与众不同。
随后箫飒两兄妹奇呼可怖,天上的月亮明明被云层挡住了,可是潭面的月亮不仅圆而且亮,摄人心魂。
他们还没有弄懂为什么,新的奇怪的事情再度上演,三人眼中出现三个除自己之外看不到的月亮,缓慢地扩大,以至于每个人的目光都被这流长的变化牢牢抓住。
没有风近距离触动,没有石子触底或是落叶漂移,可湖面竟荡起涟漪弯曲了月亮,折眩了人眼。
水纹波动陡然止住,都可见水面的月亮转换成个人的深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