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会玩火的。”不安眼神泄露出一点得意,说实在她也不明自己说这句话为什么有自恋风采,不是该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跺跺脚,上半身扭扭胳膊甩甩,欲哭无泪才对的吗?
朦胧的黑比昏天黑地的黑骇人不已,秋千消失后不安喜极而泣。也许是想火上浇给他们下马威吧,关键是他们看不着,管你的脸你的眼什么颜色,他们看不见。
“你的意思是我们看着办?”司徒气势汹汹地问。
眼角有神色,箫飒加了一句,“你是不是怕光亮啊,怕秋千啊?”
不安疑似看到黑幕中他青着脸毫发毕现的样子,焦虑的否定,“哪有?”
“明显心虚。”对个别女生嘴下留情,对个别女生口无遮拦,这是司徒从一而终的作风,他再也不是船上的他。
“司徒,我身上也没火种啊,要不你试试你身后压在包袱里的鸡毛掸子能不能出火?”
“说话前,就不动动你的脑子思考思考,我的鸡毛掸子只能操控现有的物体,火是神来的如何能做到,再说鸡毛遇火不得引火烧身?”这人火气旺,终有一天会烧掉鸡毛掸子。
“不是,你的鸡毛掸子太落伍了。”箫飒打击报复,“连火都烧不出来。”
“你要不要试试,我让你身上重要器官从有到无。”本人已死,嘴巴是个冷库,说出的话寒气逼人太甚。
箫飒下意识地捂住他认为的身上最重要的器官,旁敲侧击,“你这么强大的人都挥不出火,那我们中还有谁能。”
“哦,我的天啊,你们说起来没完没了的,听我的,打开包袱,里面有惊喜。”
取下湿哒哒的包袱挎在前面,司徒动手塞进去,全部包在黄纸里的食物烂成食糜,手在里面翻啊翻触到一个冰凉的无生命体,吓一跳,拿出来一看是个萤石灯,发出好看的黄光,亮光照亮几米内的地方。
“你那句话我还不稀罕勒,火把很多时候派不上用场,我怎么能忘带萤石灯!”人是精神焕发,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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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你让我背一筐没用的东西是让我负重越野呢!你好狠毒啊!”有光亮固然是高兴,可背上竹筐里沉重的十几支火炬被藐视,这不是箫飒能接受的。
“我可没说火把从头到尾都没用,只是现在现在,带回找到露营地取火,火把不就有用了吗,没温度的萤石灯怎比得过有温度的火?”一时两样的说话,两面派。
“若待会找到露营地,又该怎么取火?”司徒想先解决火的问题。
“那得看两位壮汉了!”不安眉飞色舞的,不安的诡异笼罩两人。
钻木取火是同时出现在他们脑海中的想法,这样一说和普通的人类有什么区别,而且是超级原始的效仿山顶洞人的做法。
“我们是继续往前进,还是在附近找个安全的宿营地住下来?”司徒征求意见统一。
他捡起一根有分叉的树枝勾起萤石灯,箫飒说要提灯,就被他出言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