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风雨凄凄

浮动地狱 拟爱神木 1851 字 1天前

箫不安给万箭穿心自动配音效,摸着心脏床边坐下,我又不是故意灌醉你的,对吧,不知者不罪,除了我你还能信任谁,我的好哥哥啊,你想让我去葬花吗?

右手勾起食指和中指点了点眼睛对上去的枕头,又隔空点点不安,鄙视鄙视的意思。

我是真的瞎猫,谁知道你是死耗子。

良久,箫飒瓮声瓮气大笑不止。

看看看,我就说我是你的开心果,三两句就逗得你哈哈大笑。脸红低红,摇晃身子,一会儿又耸耸肩嗔笑,都有点自负了。

死耗子,多可笑,是疯了才这样作贱自己。箫飒将枕头提高一厘米喘了口气立马压得更紧,低声自语。

有谁听出了笑声轻微变音却改变整张笑脸的悲哭,泪水沾湿了枕头。

好像这都是一场梦,青山浴与名叫一个白茧蝶的女生做了十五天邻居,聊天记录除开那倒霉一天共计不超过十五句,却将她娶回了家抬上了床。

这不过是他们认识的第十六天,说了几句话数不清,好像都是废话,又好像是句句真知灼见,回忆起来有甘甜的滋味,有腻腻歪歪的甜蜜,有你侬我侬的交流,还有欲擒故纵的风雅。

走夜路连夜送下山,天还没亮登上船火速加急送往船岛的疯人院,周围空旷寂寥的疯人院。

除了应与非,现在又多了一个缅怀对象,在听心中柔弱的白茧蝶去到那种地方必死无疑,而自己动身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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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把一个风雨同舟认识了几年心爱的女孩,和被迫凑成对象的见面次数叠加不逾十次的人相提并论是不对的匹配,可又能怎样,又能怎样,为了她们全天候把心掰成两瓣吗?

一半的情火入同心绳,到底是谁,能不能说句话?箫飒头痛欲裂。

一半的情火入同心绳,到底是谁,能不能说句话?白茧蝶人来疯了。

来到这有三刻钟了,波涛汹涌的声音如雷贯耳,仿佛有开天辟地的威力,听不出浪拍在左边右边,像有人举着斧头劈柴,汗如雨下。

一只耳朵失灵再辨识不了方位,仿佛再也听不到爱人在小岛呼叫的声音。

天雷了,银色的闪电柳条似的柔韧凌厉地劈下海,水是导电的,木头是湿的,每劈一下,人的汗毛就要竖起来。

雷声大雨点小的春天啊!

连眼泪都很沉默。

这里没有隔间,男女混居,总共三层楼,一层楼一间和诺亚广场差不多大的房子,房子里空无一物。

没有床地很寒凉,无论春夏秋冬疯子们都横七竖八躺地上睡觉,没有谁的身体在冬天温暖,冷死的清晨就被扔海里。

不刷洗的地面污浊的环境滋生许多致病菌,空气里漂浮的不是清新的空气,而是病毒唾沫,不疯的人来到这不疯才怪。

这儿的人蓬头垢面,衣衫不整,有不穿衣服的半裸的,有瘦骨嶙峋的,还有壮如猪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有顽强活下来几年没洗过一次澡的,皮肤上能抠出一面血泥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