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用心良苦总把爱女儿疼女儿挂在嘴边和实践的好父亲,由于女儿一夜的疯癫而忘掉许多从前相处的美好时光,就这样残忍而无情放下女儿离开。
来箫府路途遥远,准备了马车,也准备了轿子,白茧蝶先坐宽敞的大马车,快到箫家时再坐轿夫们坐的轿子。
中午肖邦策马绕到新婚马车途经之地,从树下在无手下知晓的情况下从马车的天窗跳进马车里,犀利冰冷且灼人的眼神投来前,先捂住她因惊讶长大的小嘴巴。
骇然过后是万念俱灰,一句带着淡淡讽笑的话霹雳般传入身手敏捷的他的耳朵,你来干吗,来抢婚吗,来偷鸡摸狗吗,来劫持我的土匪吗,来后悔吗?语气中浓墨重彩的讽味,放弃一切,抱怨肖邦。
他什么都没说,递给她一小陶瓷瓶粉末。
什么?毒药吗?冷酷的眼神,肖邦至今不能忘怀。
要是毒药就好了。车里肖邦望望窗外的绿意,延续希望的绿意。吃了能让你忘却我,爱上箫飒。
呵,什么?茧蝶毋庸置疑暴跳如雷,眼中绝望和怒意,简直可以将他凌迟处死。
嘘!食指抵住嘴唇。外面的生长轿子的移动倏然停止,茧蝶惊愕地望着她,只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你既然来了,怕什么?手部动作轻蔑地动起来,你就是来让我吃这个的?
透过珠帘也能看到的惊叹,肖邦点点头,迅疾鱼贯出车窗,再后来发生的事他不得而知,说不准她吃是没吃移情散。
(又发作起来的疯子茧蝶被箫慕带领的手下扯下婚床,坐进马车里,她一路上哀鸣,喊累了嗓子疼了,脸色冷冽阴沉,坐到窗户边撩开帘布嘻嘻哈哈地笑疯了,浓浓的夜色。)
有这回事?箫飒没听谁提起过的呀,连婚房里熟睡的白茧蝶也没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