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邦愉快地点点头,尊重她的意见,更站在随心一方。
“你说什么,你疯了吧,我的乖女儿诶!”眼看到期的婚事就这样平白无故散了,白混冶明明已经声临其境却不愿相信,倾我所有控制不住抬高的音量,终因无望而沉沉下落。
一场前所未有的好戏,箫慕毕恭毕敬纵观全局。白混冶平日里可没少骑在他头上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如今好日子到头了。
看到白混冶意识弥散,基于对这位差点成为自己岳父的长老,肖邦无论如何都要说明一下退婚的理由,“白长老,我是看着茧蝶长大的,她八岁来到地狱还是个小不点,现在长大了,成了一个美丽动人的美人儿,不是因为她不好,而是因为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她,辜负她。”
于事无补,肖邦说出这样冒犯的话相当于顶着脑袋挨批,“成亲乃人生大事岂是儿戏,门不当户不对,肖长老的意思是我女儿攀你高枝还攀不起了!”白混冶不依不饶。
好浓烈醇厚的火药味,箫慕引以为戒。
“白长老言过其实不要曲解我的意思,”肖邦苦思冥想,一眼是白茧蝶一眼是南妮,“其实我不喜欢白茧蝶,我喜欢的人是南……”
“还不够吗?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了。”白茧蝶点火自爆,霹雳娇娃。
被逼到临界值的人无望勇气可嘉,连她父亲也是头一次看到女儿放下包袱不顾形象发飙。
“你们不是想听解释吗?”肖邦面如死灰,即使一阵狂风刮过,没有起色。爱嬉皮笑脸的箫飒似乎也在一天内走火入魔——成熟安静。
“听解释吗?当然没问题,在座的各位,今天小女白茧蝶就告诉你们,我不嫁东岸长老肖邦……”说完这段话,一改往常碎小莲步为大跨步的白茧蝶走到箫飒身边,手伸进腋下将心不在焉的箫飒提将起来,薄纱袖子里的骨瘦如柴的肘部与他扣在一起,这样看来箫飒精神不少,她的笑容像被乌云遮住的暖阳,有温度但不实在,“我十日以后与箫长老的儿子箫飒成婚,我喜欢他,我给箫长老戴绿帽子。”
虽然以前天天羡慕肖邦有福气能讨到白茧蝶这么美丽婉约的老婆,但做梦都没梦见过的事轮到河西的自己时似醉非醉不太乐意接受,这不是傻也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更不是傻人有傻福。
“不是啊,不是啊,”被鬼抓住了一样抽回手,箫飒惊慌失措,手你知不知又被抓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