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势大了之后又变小,继而组合成一条金色的铁链绕了脖子一圈,并将箫飒的手反绑到背后。
岚气把箫飒当成俘虏,形容不了他被岚气低温烫伤过的表情多么悲催,众目睽睽之下着实可笑,同行四人已笑得前仰后各,女生的眼弯成月亮,男生眼里有斑斑点点的亮光。
远处的慕容风澈没什么表示,何落姿和郁秽笑口常开。
乐不可支可又脸皮薄薄的箫慕认为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去帮助他,太丢脸,不要去干菩萨过江的事情,纵使有一千层脸,被箫飒十多天家长里短的捣乱剥下来,只剩一张面目全非。
震耳欲聋的笑声像沙尘暴袭来,耳道里耳膜上全是沙子,倒也倒不出,这极有可能是加了火药柴油的锯末,一点火就着。
人们的目光大都锁定箫飒和岚气,浮在空中的卷轴没人在意,异常的喧闹和熟悉的男高音叫着干了一天活、累得直接瘫坐在不多人走动的地上的老婆子。
身材矮小易怒易燃易爆的孟婆起身,挤过拥挤的人群走,到被岚气链绑住坐在地上欲哭无泪的箫飒前,捡起卷轴,穿过屏障,放回小金圆桌中间为卷轴打造的存世地,收回岚气保护卷轴,安安静静做完这一系列事情。
预料之外,孟婆没有大发雷霆暴跳如雷,众人见不到好戏,不如扭过头看各自眼前珍稀宝贝。
孟婆有注意到一件怪哉之事并且正在量力思考,她脑袋里有一部节奏紊乱的纺织机,一只手正在不断梳理丝线排列的思路,到最后一事无成反把手缠成茧。
胳膊被束缚酸疼的箫飒拍拍双臂,血液如不快点流通,他的手就要废了,没想到摸不着的岚气轴起来要命。
“不准在这撒野。”孟婆心里已经把箫飒归纳为捣蛋鬼。箫飒的笑意味深长。